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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掀淡淡地笑著。不過這小孩,倒是算的精,也不知道隨了誰。不再理她,睜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自言自語:“言郎這次怎來的晚了?”

“母皇陛下,據兒臣所知沈王暗衛們自一出突厥境便已隨駕在側,沈王爹爹之所以至今沒來~”她突然拉長了音調,“不是您自己算準了他會去突厥王宮接回弟弟的麼,天下皆傳此皇子眼眸、唇形酷似沈王爺,他又怎可能讓弟弟一人伴在突厥王身邊呢。”

“纖兒,母親可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我國前景可期啊……”

“稟陛下,沈王爺攜小皇子恭迎聖駕。”馬車外響起女官的聲音。

“停車!”急急直起身說道,我知道此時自己臉上一定是綻滿了笑容,身旁頓時傳來輕輕的不屑之聲,我已不願理她,自己伸手拉開了門簾。

黑影掠過,帶著熟悉的、令人懷念的濃濃氣息緊緊裹住了我,熾熱柔軟的唇瞬時吮吸住我的,久久不放。

周圍的女官、隨從目不斜視地守著各自崗位,對這早已見慣了的場面沒有絲毫不適。“唉,寶兒弟弟,隨姐姐到車上去吧……好在這兩年有你陪著,可憐姐姐我前些年是隻能一人枯坐啊……你說我是不是該提醒母皇陛下留意一下這裡的每日飲食呢,否則怎會十年來只爹爹他一人有子嗣傳承啊……”

番外NP版。沈

看著她在我身邊恬然熟睡的樣子,我的心便無比安寧。雖然每年能如此相聚的日子不過短短數月,但只要她能安好、開心,我便無法不滿足。一想起那年她幾乎重傷殞命,我就止不住的心痛。也就是那一次,終讓我看清了與她的性命相比,其他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那個晚上我負氣離去,獨自一人回到竹屋茫然看著屋子裡的一切、曾經與她在此共渡的日子歷歷在目,直到暗衛捧了藥和清水、圍在身邊,我才意識到半邊衣衫已全被鮮血染透。哈哈,他們能看到的就只是這些皮外傷麼!可這點皮外傷能算得了什麼,哪裡及得了我心口的痛半分!我推開了他們、呵斥著他們,他們卻不願退讓。我剛想舉掌拍去,卻被遠處狂奔而來的馬蹄聲及嘶喊聲震得遲疑。

提氣躍出,見到的竟是已痛楚得面無人色的她半靠在同樣面無人色的蕭臨雲懷中,看我過去她居然還一笑說“別、傷了你自己……”。

我的頭似轟然炸開,我整個人都不禁顫抖,一把抓住蕭臨雲的領子:“怎麼會如此?!怎會讓她傷重如此!”他的臉已如死灰,懊惱無比的神色讓我覺得若非我此刻抓著他的領子而他又正給她輸著內力,他早已一頭撞死。

原來是她擔心我自殘來尋我,又怕我見了蕭臨雲送她同來更加氣惱,所以在山下就與他告別,蕭臨雲只能暗中相隨也不敢靠得太近怕被她察覺。而那時本該在她身邊的暗衛都已奉了她的命去尋我,秦無傷的人也或許因蕭臨雲在她身邊放鬆了戒備……誰都沒想到會在此時躍出一道人影對準她射出漫天的銀毫……

搭上她的脈門,心裡一片冰涼。她中的居然是應該已失傳多年、天下間最最歹毒的暗器——血琉厘!江湖傳聞當年血琉厘一出、死萬餘人,天下暗器均非其敵手!

我知道他必定是拼死救了她的,否則不會讓她在出手就必定是數萬縷的血琉厘下只中了五枚。我也知道他必定是用盡內力灌了給她,否則她早已痛的面目全非。可是就算是隻中一枚,也足以致她死命!雖然她不怕毒,但這血琉厘除了帶巨毒外,最厲害的在於它的隨血脈流動、每行一寸便讓人痛苦無比,三日後行至人腦致人死命,而這時傷者早已不見人形。

並非沒有解救的方法,只是這解救的方法對她和施救的人同樣危險、痛楚無比。隱沒入體內的細針只能由內力高強的人用嘴在傷者體外的面板上吸附住,然後在經絡中逆向而行一周天,再至足底施力使其破體而出。施救者自取針起會受針上之毒倒噬、針一旦取出便必須立刻服用解藥、運功驅毒。

不算施救者的自救,每取一枚都要花費至少三個時辰,整個過程只能靠施救者的一口真氣、中間不能有絲毫停頓、施力不勻,也不能吸附過快,否則傷者經絡盡毀,即便針取出也是全身癱瘓猶如死人。並且血琉厘全靠機關彈出,出手少則成千、多則上萬,中招的都不可能只中一枚,就算有能堅持得了三個時辰內力的人、也不可能在三日內全部吸出血琉厘。所以、血琉厘之毒從未有人真正解過。而以我目前的功力,也只能確保在三日內吸附出她身上的兩枚血琉厘而已。

所有念頭如電光閃過,我盡全力壓制情緒不讓自己失控,可衝出口的依舊是震耳的怒吼:“查清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