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辭切切:“惟臨雲哥哥在心然心中一直是神仙般的人兒,從不忍他有絲毫委屈。如今心然已有正夫,懇請殿下能讓心然當面問他一句,若他應了,心然再無心結。”
我要當面問蕭臨雲,一來看看她們所說的蕭臨雲是否真是我身邊的這位,二來果真是他的話,我要看看他在這件事裡到底是什麼態度、擔當著什麼樣的角色,若是他主動這麼做只為了與我成親,那我自是不必再為他考慮太多,他要成親、我先依他便是,自此他也能名正言順錦衣玉食。但名份易給,人卻難留,一出都城,我再不會回頭。橫豎他尚有他母親出面護著,即便在都城是個質子卻會比沈言楷的處境好很多,更不會受苦。
“好!心然妹妹果真是個痴情人,難得又如此憐惜美人,姐姐自是應允。”說罷,雙掌一錯、連擊三下。
誤解
門外腳步聲響起,緩緩地由遠及近,我的神經多少被帶起些緊張。這位公主果真是一早安排妥當了的,我原期望最好能以此託詞延個一兩天,讓我至少回家單獨問問蕭臨雲和沈言楷。現在看來,這位公主出手就沒想給我時間,想來若非她為奪嫡不願意多過樹敵怕是早容不得秦無傷那計劃如此順利了。
她現在答應地如此爽快,人又來的迅速,難道外面的真的就是蕭臨雲麼?這念頭頓時讓我如刺扎背,因為此時他按理應在我身邊的暗處。若他現在外面款款走來、那今日誰一直在暗處護衛我?我能感覺到自己一路過來的馬車角轅上伏著人,到了酒樓這人也依著慣例上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