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瞪著眼：“我當然也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的。”

楊毅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可是，玉郎你先前不是經常到青樓的嗎？”

“誰說的？”

“也沒有聽誰說，只是好像知道，有一位花魁，為你殉情了。”

“那是謠傳！”他有些咬牙切齒，見楊毅依然不怎麼相信的樣子，又道，“她是罪臣之後，不太適應那裡的生活，我和她只見了兩次，她後來自殺，也是被老鴇逼的。”

“——”

“是真的。”

“我也沒有不信啊。”

沈宇瞪了他一眼，見他一直微笑的看著自己，不知怎麼的，就有點發虛，於是又忍不住道：“她曾讓人給我捎信，想讓我幫她贖身，正好我當時不在。”

楊毅又了一聲，沈宇有些心煩意亂：“要是我在，就幫她了，但我和她，也就是吃了兩次飯，聽她唱了兩首曲子，別的，也還沒什麼，你、你……我、我就算是幫她，也是因為……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真沒有亂想。”楊毅慢慢的在棋盤上落了一子，“我也理解你那是什麼意思。一個名門閨秀，美麗、溫柔、嫻淑、有才華，你只是不忍心見她落到那種境地，我理解。”

沈宇哼了哼，楊毅說的，正是他當初的想法，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話有些怪怪的，他正要說什麼，楊毅又道：“那你要是當初幫了她，是不是就將她迎到門裡了？”

沈宇一滯，答不出話。他願意為一個青樓女子贖身，不說本身就有幾分喜歡吧，也總歸是不討厭的，要做正妻是不太可能，收個小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