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了。潘金蓮笑嘻嘻地說。
當年,潘金蓮、春梅和陳經濟三人一齊奸弄了無數次。
那張文軍是幹什麼的?
是個軍官,守備大人,管著好幾千人呢。西門慶死後,我帶著春梅出去謀生,但做什麼都不行,眼看錢花完了,正不知怎麼辦,恰巧這個張文軍看上了春梅,春梅也立即傍上了他,成了他的二房,還算她有良心,認了我做表弟,帶到張文軍那裡當差,目前是個旗牌官。陳經濟掏出一個牌子,上面刻了一個令字,遞到潘金蓮面前。
金蓮接過看了看,笑著說:那現在你是軍官大人了,我這等百姓見了有點怕了。
我在五娘面前永遠是條忠實的走狗,五娘喜歡什麼我就幹什麼。陳經濟握住了金蓮的手,金蓮稍掙了掙沒掙開就任他握了。
這陳經濟一張甜嘴總能把人說得舒坦無比,更讓人難忘的是他床上功夫非常歷害,不但持久,而且花樣百出,潘金蓮一見到他不禁想起以前的銷魂時光,下身不禁溼了起來。
五娘,這半年來可把我想死了,我晚上一睡覺就夢見五娘,夢中的五娘對我還是與以前一樣好,整天想得我人都瘦了。
陳經濟把潘金蓮往懷中拉,潘金蓮雖然心裡對自已說不要對不起武松,但聽著陳經濟的甜言密語,心中泛起一種久違的感覺,偷情的刺激感把全身細胞都啟用起來,全身燥熱,半推半就地被陳經濟摟入了懷中。
你整天跟在春梅身邊還會想起我?看我打你這張油嘴。潘金蓮笑著在陳經濟的嘴邊打了一下,陳經濟立即張口把潘金蓮的手吻住,輕輕舔起來,一種酥癢立時傳遍潘金蓮全身。
陳經濟的手利索地伸到潘金蓮的胸前,輕快地在高聳的Ru房上按了起來,下身緊貼著潘金蓮的雙股,硬翹的老二頂著她的嫩肉,激起陣陣漣漪。
不要,不要這樣。潘金蓮抽出手指,推開陳經濟,說:我現在已是武松的人了,可不能對不起他。
五娘,你怎麼想不開呢,我與你早就做過這事了,多做一次又有何妨,只一次我保證再不來纏你了,再說過兩天我就要與張文軍進到玉峰溝去,也不知日後是死還是活,你看在我們往日的情份上,滿足我一次吧?陳經濟下世變牛變馬來報答你。陳經濟說著又把潘金蓮摟進懷中。
潘金蓮略掙了掙就放棄了,說:那就只此一次啊。
我保證,我什麼時候不聽五孃的話。陳經濟說著就去解潘金蓮的胸衣,手忙腳亂,竟一下沒解開。
金蓮笑著說:笨蛋,半年沒碰我的身子連衣服都不會解了。說著掙開他的懷抱,站起來輕解羅裳,邊解邊對他拋媚眼,嬌軀淫蕩地扭動著,久未表露的風騷浪態再次顯了出來。
陳經濟目不轉睛的看著潘金蓮脫除衣裳的動作,隨著潘金蓮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他的身體卻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急沉、越來越覺口乾舌噪。
潘金蓮潔如潤玉的肌膚、豐腴挺聳的Ru房、平坦滑順的小腹、輕柔無骨的柳腰,還有雪白大腿間的烏亮叢毛頓時全部落入陳經濟的眼簾。陳經濟不禁猛吞口水,雖然他對潘金蓮的肉體看了不知多少遍,但潘金蓮的胴體是如此美好、誘人!每次都讓他感覺像新的一樣,百看不厭。
潘金蓮扭腰擺臀地走近陳經濟,跨坐在陳經濟的大腿上,笑著說:看你傻成這樣,像沒看過似的。說著前後移動下身,把陰滬貼在陳經濟的大腿上磨擦著,雙手抱著陳經濟的頸脖,湊上櫻紅的朱唇,親吻著,舌頭在陳經濟的嘴裡探索著。
陳經濟感受著潘金蓮香唇的觸感、大腿絨毛擦拭、胸部|乳尖輕拂把全身慾火撩得火燒火燎,猛地一把將潘金蓮按倒床上,趴伏著親吻著潘金蓮,遊移著嘴唇與手掌,吻遍、撫遍了潘金蓮的全身,肩頸、Ru房、腹部最後一直吻到了神秘地帶,潘金蓮激烈的扭擺著嬌軀,嬌聲喘息著。
陳經濟的手摩挲著潘金蓮苗條的雙腿,把臉埋在她的胯間,嘴唇與蔭唇互相磨擦著,潘金蓮陰滬已經是氾濫成災了,陳經濟更伸舌頭舔弄著潘金蓮的兩片蔭唇,把潘金蓮刺激得浪叫不已∶經濟,你真行!我…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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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經濟隨著潘金蓮的動作、反應愈來愈劇烈,彷彿受到鼓勵、獎賞般更加的賣力了。
潘金蓮無力的用手撫摸著陳經濟的頭,嘴裡更是不時發出興奮的叫聲,不停地挺起了她的臀部,讓他的舌頭更能深深地伸入她的肉洞中。
陳經濟用舌頭把潘金蓮弄得慾火難捱,一把將陳經濟拉到上身壓在她身上,用她的腿包圍住陳經濟的屁股,搖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