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我看伯母笑的那麼溫柔!她一定是個特別善良的人!”夏如雪慢慢的勸著他,“她怎麼會記恨他呢!她應該早已原諒他了才對!她一定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更希望你們彼此關懷!”
“…”是這樣嗎?腦海裡回想著,媽媽病塌上蒼白的臉;她反覆的重複著一句話,“禹軒,其實你爸爸也是個可憐的人!”只是自己從來不曾從他的立場想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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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屋裡出來的時候,齊越已經出門了,應智張羅完他們午餐正立在門外,齊禹軒的眼睛掃了他一下,假裝若無其事的問道,“他呢?”
“老爺出去了!說是讓你們可以舒服的吃個午飯再回去!”應智見兩從雙雙從室內走下來,不由喜笑顏開,依然立在那裡沒有走的意思。
他不在家!似乎讓夏如雪、齊禹軒的神經有所放鬆,不知道為什麼見到他,他們多少有些不自在。
“應智大叔!那個!可不可以借用一下浴室!”夏如雪心想你只有對著齊禹軒才會笑吧!得!自己還是趁機去洗個澡,簡單梳洗一下,也好讓他倆好好聊聊!
“夏小姐請便!右轉好了!”應智禮貌的回道。
“我帶你去好了!”齊禹軒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不用了!你陪應智大叔聊聊天啦!”說著夏如雪輕快的跑掉了,不去看他那雙含笑發電的桃花眼。
“少爺!都十幾年沒見了,應智也老了!以前都是我揹著小少爺,現在怕是背不動了!”應智的聲音有些激動。
“哈!應叔也該背自己的孫子了吧!”目光掃過他兩鬢的幾縷白髮,歲月的痕跡已經無情的刻在他的臉上,還記得小時候,他的背寬厚結實,讓人伏在上面特別的踏實。
“是啊!孫女二歲了!皮得很!”一提起自己兩歲的孫女,應智臉上如同開了花一般,他略一停頓道有些沉重的說,“少爺啊!其實你爸爸那麼多年也很孤單,他和應叔一樣都老了,你要多原諒他!”
齊禹軒沒有作聲,只是苦澀的笑了一下,與應智一前一後向小客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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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夏如雪一身清爽的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齊禹軒正一個人坐在二樓的客廳裡發呆。
“怎麼了?”夏如雪略俯下身,去尋他那雙好看的眼睛,他那雙邪魅攝魂的眼眸,此刻正透著濃濃的落寂;見夏如雪出來,一伸手將她纖細的身體圈在懷中,閉上星眸,將頭深深的埋在她的胸前。嚇得她扭捏的掙扎,“拜託!讓我抱一下!”聲音中的沉痛令夏如雪僵住。
“少爺!每年夫人的忌日老爺都要傷心難過幾天…他常說,都是自己的錯,才讓你那麼早沒人疼愛,你有空也回來陪陪他吧!”耳邊響起應智的話;齊禹軒的心泛起一陣陣的疼痛,這麼些年過去了,他一直把所有的錯的歸究給爸爸一個人,忽然之間聽到,他對自己與媽媽有著深深的愧疚,心裡有些釋然同時也湧起一些複雜難解的情感。
“怎麼了?”夏如雪略推開他,關切的眼睛如夜晚閃爍的星鑽一般明亮動人。
“沒什麼!去吃飯吧!”對上她那雙天使般純真的眼眸,他在心裡暗暗有了決定,對著她笑得爛燦明朗。
看著他臉上笑容如花般迷人,心裡喃喃道,這樣啊!什麼人啦!一會憂傷一會開心的,讓人捉摸不透的!夏如雪有些無奈的跟上他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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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你心裡有事必須得告訴我!不管什麼事!”餐桌上,齊禹軒霸道的宣佈。
“可以嗎?”夏如雪略抬起頭,一臉的疑惑,心想就以你那臭脾氣,唉!拉倒吧!
“是必須!”想到她與徐若陽分手,一個人默默傷心難過,口氣不由強硬。
“那——我要是想我的若陽哥哥了!是不是也得告訴你!”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夏如雪不由逗他。
“你——不可以!”幾個字幾乎是從牙齒縫裡繃出來的,心裡十八般不是滋味,若陽哥哥!若陽哥哥!該死的!她什麼時候可以該死的將他從腦袋裡踢出去。
“我和徐若陽一起長大,我們親如兄妹,所以會想他也是正常啊!你可不能亂吃醋哦!”見他一臉的怒火,夏如雪心中暗暗得意,故作一本正經的說,現在發現看著他吃醋是件很有意思的事,不過,她不得不給他打預防針,畢竟他吃醋發瘋起來是很可怕的!
“親如兄妹?!誰該死的吃醋!”耳朵裡聽著她的話,心裡卻不是滋味,他可不願自己的女人以兄妹為藉口,正大光明的去想另一個男人,一定得想個辦法,讓她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