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後,只見一個一臉慍怒的高大男人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是齊禹軒的父親——齊越!
"伯父!禹軒他去…"夏如雪的話說了一半,在對上到齊越那威嚴的眼神以後,心裡不由的一縮!立即明白過來他是來找她的!
齊禹軒徑直坐在沙發上,大手一揮,侍從紛紛退了下去,客廳只留下兩人,他的那雙眼睛幾乎含著憤怒的火光。
"夏如雪!我真的錯信了你!"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看起來單純乖巧的女孩,會同時戲耍了他們齊氏兩父子。
“伯父!我不懂你說的?”夏如雪有些困擾的抬起驚恐的大眼.
齊越的大手一揮,扔下檔案袋,從檔案袋中滑落出幾張熟悉的照片,生生的刺痛了她的眼睛,"沒想到我剛回國就收到這樣的東西!我曾經問過你,你愛的人是誰?現在再告訴我一次!"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殺意,令人聽者不由內心一窒。
夏如雪閉了閉眼,失去解釋、掙扎的力量,罷罷罷!口裡卻只是吶吶的道,"伯父在心裡已經給我定了死罪,又何必再來聽我解釋呢!"
“哼!傷害齊禹軒的人通常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在這個世界消失足跡!”齊越眯細眼審看著夏如雪.
夏如雪挺直腰桿,大方的迎視,她坦蕩蕩的無須怕任何人。死!對她來說一定也不可怕!夏如雪的態度讓齊越眉頭一擰,不知道為什麼,對她總是使不出一貫狠絕來。
“既然…。留在禹軒的身邊,最好給我安分一點,別給禹軒丟臉!如果再有類似的……”齊越不耐煩的點了支雪茄,深深的吸了口。
“齊伯伯!”夏如雪淡淡的打斷的他的話,清澈的大眼,不卑不亢的對著齊越,"請…讓我離開!在齊禹軒的生活中永遠消失!"
齊越的眼危險的跳動一下,沒有說話,靜靜的凝睇著她那張消瘦的蒼白的小臉,一臉的認真冷淡。
他來之前,一腔的怒火,心想她一定會有幾分種的理由為自己辯解,可是她卻沒有,只是認真而冷靜的請求他讓她在齊禹軒的生活中消失。這樣的女人,讓他看不透,只是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他還是知道的,放掉她也許對她或者是齊禹軒都是一種解脫吧!
看她冷靜的態度,齊越忽然發現,她的這個決定已經醞釀了好久了!看得出她去意已決!罷罷罷!也許——只有她的離開齊禹軒才會認真的看待身邊其它的女人吧!才能過上正常的婚姻生活吧!
…
二天後,齊禹軒回差勿勿趕回家,才幾日沒見,他心滿滿的全是掛念著夏如雪的人,或許日後再出差全移交給安以風那小子去,省得他的心神全不在生意上頭,也或許,他可以帶著夏如雪去,這樣一來,他既可以談生意,夏如雪也可以趁機出外走走,她最近有些太沉寂了。
跨著興奮且急切的腳步,齊禹軒踏進別墅內。
一進門,他就覺得不對勁,家裡的僕從見到他回來,紛紛急切的退避了出去,這裡的景物依舊,但卻沒有他熟悉的味道,齊禹軒心頭一震,邁開步伐奔向二樓,一間間的撞開房門,卻不見她的身影,急切的奔下樓下,一聲接著一聲吼道:“你媽!你媽!”
"少爺!"李媽一臉為難,站在那兒,紅了眼。
“夏如雪呢?”齊禹軒的心一瞬間揪痛起來,現在才明白不管她曾經怎麼的背叛過他,他依然愛她!至死不渝!
"老爺來過後,她就走了!"李媽偷偷的抹了抹眼淚…
"她走了!"掛上齊越電話的半小時後,齊禹軒才認清這樣的事實,癱坐在沙發上。
夏如雪拋下他走了!
猶記得,他走之前的晚上,兩人的對話,"這兩天可能必須得出差一趟!最多二天!趕回來過聖誕節!!"
"聖誕節了?嗯!"
不!她答應他的,陪他過聖延節,可是她卻失約了!趁他出差的時候,背棄他偷偷的離開!原來那頓晚餐是名幅其實的晚餐!哈哈!夏如雪!你怎麼能夠!這麼狠心!
很快他又冷靜下來,那些該死的照片怎麼會到了父親的手裡,這一切不像表面那麼單純!他一定會查出是誰在背後搞了鬼!
只是首先要做是的——找到她!
再次拿起電話,打給齊越,"告訴我!她去了哪裡!"
"禹軒!她去意已決!連我都不知道她選擇的終點站是哪?別徒勞了!"
齊禹軒猶如瘋魔似的搗毀了房中的一切
一句去意已決!令他失去所以的理智!不!他會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