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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升為老爺家的女管家,久而久之,大家也會把陪讀稱之為女管家。

後來隨著人權法的成立,陪讀這樣的不成文的制度也在發展中與時代漸行漸遠。

但在英國依然有貴族,也會有個別的貴族會為因為他們的忙碌無暇陪在自己的孩子身邊本著彌補的心情為自己的孩子請來了玩伴,不過,那些玩伴中已不再極限於男女,但那些玩伴要有一個條件就是聰明向上。

尤凌雲在自己朋友的建議下決定為自己的孩子請陪讀,這是三個月前倫敦最熱門的話題。

於是,就有了慕梅正式的出現在尤連城的面前,她在四十名經過精心挑選和她年齡相仿男女中脫穎而出,在像是類似於英國達人秀的苛刻淘汰賽中被帶到了叫月茹的中國女人面前。

那是在春天,那年的春天彷彿來得特別晚,明明應該是暖和的季節慕梅卻覺得冷,為了這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的見面,椿媽媽早早的帶她到唐人街中國人開裁縫店裡做了一件改良式的旗袍,暗色的藍,中袖,及膝,兩邊沒有開叉,裁縫店的師傅說慕梅穿上它的時候就像開在對岸水邊的藍蓮花。

尤少爺住在城堡裡,尤少爺家的花園四季常青,花開不敗,尤少爺是這個星球裡最幸運也是最寂寞的孩子,這是北倫敦孩子們愛哼的歌謠。

站在那座宛如遺址般的建築下,穿過經過設計師精心雕琢的走廊,穿過鮮花盛開的花園,圍繞著噴泉池子,從雕塑下美麗的少女的身邊越過,最後,站在了尤連城的面前,慕梅才知道孩子們的歌謠一點也不誇張。

尤少爺是這個星球上最幸運也是最寂寞的孩子。

這城堡太大了,大了也就更寂寞了。

這座城堡建築有七八十年的歷史了,據說因為城堡的主人家道沒落,幾經輾轉才成了尤凌雲的持有物,他特意請來了香港的設計師列為修改了一番,設計師把中西方的文化元素恰到好處的融合在這個宛如遺址的建築上,變成了現在的尤公館。

尤連城坐在客廳正中央的巨大高背沙發上,低著頭正在用自己的手指逗弄著趴在他腿上的波斯貓。

還在發育期間的十二歲孩子坐在那麼大的沙發上,照理說這應該會顯得孩子很沒有存在感,偏偏,尤連城坐在那裡,稚嫩的肩膀彷彿可以撐起著一片天。

有些人天生就是王者。

“連城,我給你帶來了新朋友了。”帶著慕梅的月茹溫溫的說著。

尤連城這才抬起頭來。

慕梅微笑,尤少爺又變好看了,相信尤少爺美麗的臉蛋會是海布里球場的一道亮麗的風景,會比每一個進球更受歡迎,其是對於那些小姑娘。

他的一隻手在波斯貓金色的毛髮上流連著,另一隻手一揮打斷了他的管家的關於對新進的陪讀的介紹。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她,用西班牙語。

“尤少爺,我叫慕梅,林慕梅。”慕梅同樣用西班牙語回答。

對於中國的漢字特別是一個人名字的寓意把它轉成西班牙語一直是翻譯界的老大難。而在短短的一分鐘裡,尤連城聽到了叫慕梅的中國少女清澈的聲音,不卑不亢,回答得很精準。

雙木林,慕,喜歡,思慕,梅,臘月裡的寒梅,在古時候,避世的隱士會在林間建立小屋,本著對梅的一直喜愛把自己的小屋起名為慕梅居,寓意著人們對於梅的喜愛以及愛慕,慕梅是一種情懷。

一邊的月茹微笑了起來,對於這名中國少女又多了幾份喜愛,眼前的少女梳著馬尾辮,一身暗藍色合身的少女款式的旗袍,帶著一雙梅花形狀的耳環,那耳環是淺藍色的,晶瑩剔透,隨著她的說話微微的晃動著,一身的藍再配上她清亮的眼神整個人的氣質宛如初始的新月,使得這個放著動不動就上百年的古董傢俱的諾大的客廳亮堂了起來,連同掛著牆壁上暗沉的名畫也靈動了起來。

尤連城的目光在慕梅的臉上停留了幾秒,低下頭:“林慕梅是吧,你覺得我手中的這隻小東西怎麼樣。”

這次他用的是英語,標準的牛津腔,在十九世紀,牛津腔是貴族們象徵,他們用牛津腔對著那些來自鄉下帶著口音的暴發戶冷嘲熱諷。

慕梅不緊不慢的向尤連城靠近幾步,蹲下~身體,手去觸控那只有著金黃色毛髮的波斯貓,手剛剛碰到被慣壞了的小貓兒就用自己的爪子狠狠的招待了她。

手背被刮出了一道血痕,慕梅並沒有因為那到血痕停止去觸碰那隻貓,只是這次她改用手指去逗弄它的腋下。

通常,小動物們會把這個動作視為嬉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