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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城拔寨的力量,進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所以的思緒停止了叫囂,世界彷彿安靜了下來只聽到了身體發出的快樂的嘆息,隨著一次次的撞擊最後變成了巨大的狂歡,靈魂出竅般的。

在他的一次次撞擊中她發出嬰兒般的啼叫,隱忍的,壓抑的,不知道怎麼的尤連城並不滿足,有些的男人在這方面有天生的悟性,尤連城覺得他應該算是其中的一個,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四處點火,尋找著屬於她的敏感點,最後,當他的牙齒印在她的乳|尖的時候,她終於沒有再抑制,她用他她小小的拳頭捶著他,發出像笑又像哭的呻吟,在那些呻吟聲中有連城更深更重的在她身體律動著。

梳得很整齊的的頭髮在經過了糾纏後亂了,它們有一些擋在了慕梅的臉上,漸漸的被汗水被霧氣澆溼,還好,披在身上的長毛衣開衫還掛著自己的身上不然會冷的,慕梅想,背部被壓在了木質的牆上,還好,牆還算光滑不然會因為他的一次次撞擊會導致背部受到摩擦而受傷的,還好,自己的腿部力量還可以,起碼可以牢牢的掛在他的腰間承受著他的一次次莽撞的不分輕重進入。

這個人可是一個新手呵!

只是,趴在他肩上叫的那般的快樂的女聲是她嗎?

“啊。。”慕梅再次叫了起來,顯然這個聲音有點大,她聽到了夜晚海鳥的翅膀在拍打的聲響,這也許是一隻倒黴的小鳥在打瞌睡的時候被自己的聲音驚醒的。

慕梅有點慌張,感覺被驚醒的小鳥並沒有離開它也許就躲在角落裡偷偷的看著他們。

尤連城這個混蛋。

慕梅攥緊了拳頭,最後卻綿軟無力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引來了他的一陣帶著喘息的淺笑,然後,又自以為是的狠狠的刺穿了她惹來了她新的顫慄。

閉上了眼睛,如在進行著掩耳盜鈴,只要她看不見世間萬物也就不會看見。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這文定位在纏綿上,這一小階段那船戲會多一點,反感的妞眼睛一閉就過去了~~

PS:昨天一天可真夠鬱悶的,中國奧運代表官員的無所作為讓我感到窩火,竟然讓十六歲的葉詩文獨自面對西方記者如律師在拷問嫌疑犯的方式進行問答,在這個時候中國式的純良演變成了中國式的迂腐,其實,中國奧委會可以製造輿論讓那個西方記者對葉詩文道歉的,而他們選擇的一如既往的沉默(當我發牢騷)

☆、澀(08)

尤連城從來不知道這世間還存在著這樣的極樂。

橘黃色的燈光下,堆積起來的蘇格蘭方格被單宛如棉絮;而她宛如月夜散落在大地上一縷曼妙的月光;那些尤連城從來都看不上,從來都厭惡的關於男女間的那些露骨的行為在她做起來如詩如歌。

這一夜;他們從陽臺延續到了床上;她用舌尖取悅他身體的每一部分她讓他的身體因為她那小小的靈巧的舌尖宛如急性的病患,發熱著顫抖著;目光總不由自主的追隨著她,看著她對他笑得如嬌媚的妖。

這一夜;極致的歡愛過後他們並沒有像昨夜一樣沉沉入睡;他們把枕頭倒轉到另外一邊去;她軟綿綿的趴在了他的懷裡;他們的腳擱在窗臺上;黎明來臨之前薄薄的霧氣分不清哪裡是天哪裡是海只是白濛濛的一片,他們擱在窗臺的腳趾頭糾纏著如兩個頑皮的在打著架的孩子。

尤連城低下頭,她身上鬆鬆垮垮的套了一件淺色的罩衫,那件罩衫剛剛遮住了她的臀部,黑色的底褲在淺色的罩衫下若隱若現,極均勻的腿在橘紅色的燈光下有滿滿的風情。

“說看看,剛剛那些磨人的玩意都是從哪裡學來的。”在享受完了後尤連城心裡堵得慌,在他看來她的動作嫻熟自然,彷彿經過演練似的,雖然,他清楚的知道她的第一次是屬於自己。

“別忘了,尤少爺,我們是在西方背景長大的,在上小學的時候老師就已經給我們充分的講解了避孕套的用法了。”她懶洋洋的說:“還有,情|色電影我可看了不少。”

尤連城皺了皺眉,覺得林慕梅有點像是在狡辯,可一些話他又不想問得太露骨,在糾結間聽她有如夢囈。

“連城,我看到了星光了,我還看到了十二月裡的天琴座了。”

外面還是白濛濛的一片,尤連城手指一遍遍的穿過了她的頭髮,淺笑:“說什麼傻話,哪裡有?”

“我說有就是有。”她的聲音變成了重音,她的手指指著窗外:“不信你看。”

尤連城順著她的手指,她的手指指向了某一點停住在緩緩的勾勒著,在空氣中勾勒出了弓箭的弧度以及垂直的琴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