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給幾位嫂子問安了,還請三哥不要怪罪才是。”
李恪打個哈哈,表示這事沒有關係,自己想都沒有想過。
王珂見他們兄妹也說完了,才上前一本正經地行禮道:“拜見兩位公主,不知兩位公主可好。”
蘭陵跑過來,拉著王珂的手臂,嗲嗲地說道:“王大人,蘭陵還要坐你的車,什麼時候你再讓蘭陵坐坐呀!”
王珂聽得混身發涼,忙用求救的眼光望向李恪,嘴裡對著蘭陵應付道:“公主只要想坐,什麼時候都可以的。”
李恪在一旁對蘭陵說道:“蘭陵,都這麼大的姑娘了,還這個樣子,成何體統。還不趕快放開!過了年父皇就要給你物色人家了,還這樣!看你怎麼嫁得出去?”
蘭陵心有不甘的放開手,嘴裡嘟嚕著說道:“我才不嫁呢,我就陪著南平姐姐。”
說著拉住南平的手對南平說道:“姐姐,蘭陵就陪著姐姐,姐姐不嫁人蘭陵也不嫁!”
南平望著這個從小就和自己最要好的妹妹,用手輕輕地拍拍蘭陵的頭,憐愛地說道:“真是個傻孩子,盡說傻話。”
李恪在旁邊看著眼前的一切,深怕再勾起南平的回憶,忙打岔著說道:“南平妹妹就讓我們在這裡站著嗎?也不讓我們進去。”
南平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你們看,這一說話就忘了。三哥、慕冬,請屋裡坐。”
“慕冬?”李恪不解地望著王珂。
王珂這才想起自己這個字取得倉促,別的人都還不知道呢。忙低聲與李恪說了這個字的來歷。李恪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走進前堂,王珂就看見吉他正擺放在桌上,緊走兩步,把吉他抱在懷裡,用手輕輕撫摩上好的漆,感覺這漆上得是真好。薄薄的一層,彷彿還能感覺到漆下面那木板的質感;漆面雖薄,但漆膜卻已經立起來了,手撫在上面,就感覺是撫摸到嬰兒的肌膚,是那麼的光滑、細嫩,沒有一點發澀的感覺。
王珂忙把已經鬆開的弦擰緊,除錯好音,彈了幾個和絃音試了一下,對李恪說道:“殿下,沒看見過這種樂器吧,我給你彈一曲你聽聽,和我大唐的樂器絕對不同。”
李恪好奇地上前有手摸摸吉他,迫不及待地催促王珂快彈一首給他聽聽。
王珂想了想,彈唱起了他最喜歡的齊秦的一首老歌《埡口》,優美的旋律隨著王珂彈動的雙手流動著,合著王珂的歌聲四散開去。
一曲終罷,李恪擊掌叫好:“天籟!沒想到還有這麼好聽的音樂。我一定要學會這吉他,真是太好了。”
南平已是第二次聽到王珂用吉他彈唱了,她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專心地聽著。而蘭陵卻瞪大了眼睛,兩眼直直地望著王珂,張大著嘴,心裡不知在想著什麼。
王珂知道,今天如果不唱幾首歌是收不了場的,於是習慣性的說道:“你們想聽什麼,說出來。只要我會的,就彈給你們聽就是了。”
李恪和蘭陵哪知道有些什麼歌呀,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南平仔細回憶那天在王珂車裡聽過的歌曲,想了想輕聲說道:“慕冬,我喜歡的有一首叫什麼大米的,你會嗎?”
“什麼大米?”王珂愣住了,什麼歌呀,他也不清楚了,後世的歌太多,一下要他說出來,他還真一時說不清楚。
南平想了想才說道:“就是說有什麼東西,喜歡什麼大米什麼的,名字我記不得了。”說完一張臉漲得通紅。
這樣一說,王珂明白了,笑著彈起吉他,開口唱道:“我聽見你的聲音,有種特別的感覺,讓我不敢想,不敢再忘記你。我記得有一個你,永遠留在我心中,哪怕只能夠這樣的想你。。。。。。。。我愛你,愛著你,就象老鼠愛大米,不管有多少風雨,我都會依然陪著你。我想你,想著你,不管有多麼的苦,。。。。。。。。。”
唱這首歌的時候,王珂又是時不時地望向南平。一唱完,就聽見李恪在旁邊嘿嘿地笑。王珂和南平都知道他在笑什麼,南平的臉又不由自主的紅了。
王珂狠狠地瞪了李恪一眼,卻不敢開口問他有什麼好笑的。只有蘭陵在一旁用手託著腮喃喃說道:“好感人呃,怎麼歌還能寫成這樣的!”
王珂為擺脫這種尷尬的場面,忙對李恪說道:“怎麼樣,好聽吧!我教你學,你會了可就能派上大用場了喲。”
誰知李恪不識趣,手一揮說道:“今天不學,你再彈幾首歌來聽聽,還真是好聽。”
王珂聽見李恪這樣說,可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