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阿信笑著接過張阿華遞過來的水杯,說了聲“謝謝!”就坐在沙發上。
而張阿華則笑眯眯地站在吧檯裡,兩人就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
夏阿通道:“現在住店的人不太多吧?”
張阿華點點頭道:“嗯,現在過來玩的人,大多都自己開車過來,能住下的,都是外地趁暑假過來玩的遊客,現在學生都開學了,外地客人就少了很多。”
夏阿信一聽,這女的還挺心細的呢。
“好在大成這個房子是自己的,要是交房租的話,就得賠錢吧?”
張阿華眨了眨眼睛,忽然像想起什麼來似的道:“我剛想起來,還沒來得及跟大成說呢,就是前天有人過來問,說在咱們這裡租一個房間,年打款的,就問能不能便宜點?”
夏阿信一拍大腿笑道:“好事情啊,這可以啊,當然能便宜了,這樣的房子就叫月租房,一會兒我就找大成說說這事!”
說著就站起身來,快步往外走。
張阿華在後頭翻了翻白眼,唉,以為這話題他能感興趣呢,這麼一說人還給說沒了。
她像一個洩氣的皮球趴在前臺桌子上,瞪著眼睛看著小鏡子裡的自己,哎,看來這妝是白化了,白瞎我的粉底口紅了,化了幾百塊呢,心疼死我了。
沒想到夏阿信又拐了回來,走到吧檯桌子前。
“對了,那個人留下電話沒有啊?”
張阿華正沉浸在失望當中,沒想到這夏阿信又轉回來,被他嚇了一跳,連忙噗啦噗啦臉,直起身。
“哦,電話?我想想,好像留下來了,你等等!”張阿華在便籤紙上找到了記下的手機號,撕下來遞給夏阿信。
“我還很特意讓他留下電話號碼的!對了,還有兩個人也留下電話號了,我找不到了,稍等一下,那個吧員出去吃飯,馬上就回來。”
沒過多大一會兒,小吧員吃完飯回來了,那幾個客人的電話號找到了,夏阿信就走了。
臨走還笑著對張阿華說了聲“謝謝!”
張阿華望著開車遠去的夏阿信,心裡七上八下的,這人對我有意思還是沒意思啊!
怎麼不冷不不熱、不遠不近的呢?
邱大成不知為什麼,對於古泉村的策劃書還是感覺不太滿意,覺得自己還真有必要去京都幾個一線城市瞅瞅,看看人家是怎麼管理經營這種旅遊休閒會館的。
王月這幾天天天跑場,邱大成曾經好奇地去聽過一次她唱歌。
就是江南省這邊,非常重視家族祠堂什麼,每當有什麼祭祀活動,就會僱上很多樂隊,比如:吹號的,打鼓的、舉旗的,都穿著軍服,一路吹吹打打的,向祠堂或者墓地走去。
那個唱歌的則坐在一個被改造好的帶有敞開式貨車車廂裡,兩邊有窗戶,裡邊裝有音響裝置,還有電子琴。
王月就坐在裡邊和幾個歌手一路互相換著唱著歌,大都是比較傳統的老歌。
最後到了場地再由唱得最好的一位歌手現場演唱,吃飯的地方都是臨時搭建的大棚,裡邊擺滿了酒席,坐滿了其家族成員,人們邊吃邊聽歌手唱歌,這時候會有主人家代表過來敬酒,而主人家會單獨給歌手和伴奏的準備一桌酒席,等唱完歌了之後就可以吃飯了。
邱大成覺得她這個唱歌的工作不怎麼樣,雖然有時候王月也會自己接活,然後再自己找歌手和伴奏的琴師,直接和辦事的主人家交涉,這樣一般除去歌手和琴師的費用之外,一天能賺一千到兩千。
可是邱大成覺得王月唱得這麼好,在這樣的環境下唱歌,真的是太浪費了。
坐在敞篷酒席上的大都是附近的農民叔叔大爺、阿姨大媽,就是聽個熱鬧罷了。
錢倒是賺到了,可是那種感覺真的不是太好。
所以王月只要忙完自己的事,也願意跟著邱大成去古泉村跑,幫著出出主意。
對於策劃書,邱大成可是煩壞了,忽然想起了李春展,就給他發了個郵件,然後問他有沒有合適的人,幫我看看?我實在懵『逼』了。
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事非經過不知難哪!
李春展在電話那頭“呦呵呦呵,多大的事啊,還能把你這邱大成給難住了!”
“草,少說沒用的,這個休閒館可是我全部的身家,這個會館要是頭三腳踢不明白,以後也就廢了,再想要做大做強就不容易了!”
李春展這回不開玩笑了,想了一會兒忽然笑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有個表哥在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