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城莊堡的前臺幾個服務員一見這一群男男女女這麼囂張,還張口罵人,雖然憤怒但還是禮貌的說道:“女士,有事說事,請不要這樣隨便罵人好嗎?”
罵人的女人一見前臺吧員依舊面帶笑容,覺得這樣的服務場所,都是為了和氣生財,不會把她們怎麼樣的,就囂張放肆了。
“隨便罵人怎麼啦?把你們的經理找過來,我好不容易養了兩年的指甲在你這裡就這麼弄折了,不能就這麼算了!”
武周勝恰好從裡邊走出來,還不知道外邊所發生的事情。
前臺服務員急忙從櫃檯裡跑過去,“武經理,她們在滑草的時候,把手指甲弄傷了,要我們賠錢,還出口傷人......。”
其中離他們最近的一個女人,幾步衝過來就朝那吧員打過來,“說誰出口傷人呢?嗯!”
武周勝第一個反應就是把那女吧員拉到身後,“幹什麼?怎麼動手打人,翰城豈是你們撒潑地方?!”
卻沒料那女的伸著長長指甲的手,對著武周勝的側臉就猛地撓了一下,武周勝的臉頰上立刻就被撓破了皮,流血了。
“啊!”女吧員被嚇得立刻捂住了嘴,不知道任何是好了。
武周勝立刻就怒了,沒等他說話,幾個保安就衝過來,一把推開了那個撒潑的女人!
見那女的被推得向後倒退了幾步,同夥其他女的一起衝過來,把武周勝圍在中間。
保安隊長陳永勝正在外邊巡邏,在對講機聽到裡邊發生了情況,帶著兩個隊人馬跑過來。
把幾個女人拉開,同來的幾個男人則抱著膀子在旁邊偷笑。
武周勝知道自己能有今天並不容易,如果今天讓這些人在翰城佔了便宜、長了氣勢,自己在這兒也就幹到頭了。
來來往往的客人都瞪大了眼睛,都好奇地想看看翰城到底有多大的實力,都巴不得不夠熱鬧呢?
武周勝看到有這麼多的眼睛注視著他們呢,心想此刻絕對不能服軟。
他不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堅決的不能!
再回到東北從頭開始?不在這邊混出點模樣來,誓死也不回去。
於是他道:“我.......我和你們說,趕快結賬走人!我們翰城莊堡這麼大個企業要是被你們幾個女人欺負住了,我們就都不用混了!”
那幾個男的,其中為首的一聽就活動著手指晃晃悠悠的走過來,“喂,跟誰說話呢,想不想開店了,特麼的在你們這裡運動受傷了,不賠錢還說些沒用了,是不是不想開店了,咋的啊?”
武周勝用對講機指著他道:“賠錢?今天你們在這兒的任何一『毛』錢消費,少給一分,我就掰斷你們的手指頭!”
這個留著『毛』寸、手臂上紋著一圈什麼『亂』七糟的男人被武周勝這突如其來的氣勢嚇得怔了一下。
往後退了兩步,指了指武周勝,“你給我等著......。”
武周勝平時人緣不錯,剛才他的氣勢也感染了其他保安人員和店裡的其他工作人員。
翰城的保安分為兩個白班和夜班,白班個人,夜班個人,白班的保安組長一見大事不好,立刻就打電話吧夜班的個人也調來了!
這些保安都是受過軍事培訓的退伍兵,當兩個保安隊長吹著口哨,十多個全服武裝排成兩個小隊,訓練有素地跑了過來,保安隊長一聲哨聲,兩個小隊呼啦啦地就把這夥人包圍了起來。
其他的翰城員工一見這個架勢,都自發地像保安們一樣,排成幾個小隊,一起聚攏過來。
武周勝一見,胸更挺了,腰更直了,臥槽,看看我們翰城人關鍵時刻就是好使啊!
夏阿信一直在茶室悠閒地喝著茶,這段時間他的生活過得優哉遊哉,雖然張阿華還在餐廳那邊,但有車就很方便。
生活有了女人照顧的夏阿信現在人也胖了一大圈,人也變得精神了很多,對於現在的生活,夏阿信特別滿意。
和張愛華在一起之後,夏阿信才知道,邱大成特意拜託陳阿嬌,請她在他們那裡給夏阿信物『色』個合適的人做老婆的。
透過和張阿華在一起的日子,夏阿信越發覺得這個張阿華真的特別賢惠特別善良,他不禁心裡感嘆邱大成看人道獨到的眼光。
他對現在的生活特別滿意,他真的越來越覺得邱大成這個孩子真的是太懂事了。
一聽到翰城有人搗『亂』,四十幾歲的夏阿信還沒來得及嚥下嘴裡的茶水,就瘋了一樣往前臺的方向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