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鹿是真心相愛的。”
呸呸呸,誰想要聽這個,難道我跟樓緞不是真心相愛的嗎?
哦對,還真的不是。
阮思黎幽幽嘆了一口氣,唱起了那首難以釋懷、足以表達他的心境的《越南新娘》。
要說討厭樓緞吧,他又不討厭,又說喜歡樓緞吧,他自己也不知道……
好吧,他承認自己喜歡樓緞在他身邊的感覺,也喜歡樓緞摸他腦袋、用那種充滿包容的語氣和他說話時候的感覺……
被自己的這種想法驚呆了的阮思黎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一點。
但是樓緞的聲音就像是被下了魔咒一樣開始不停地在阮思黎腦袋裡盤旋……
“我完了。”阮思黎給自己下了定義,然後頹然地窩在一邊。
“你說司徒無後會來嗎?”他抬起頭問彭九鱈。
彭九鱈搖搖頭:“我不知道,司徒這個人,陰晴不定,向來讓人捉摸不定。”
“噢!”阮思黎眨眨眼睛。
不一會兒,他又無聊了,“右護法啊,你給我講講教主的故事吧。”
彭九鱈有些詫異:“教主的故事……?教主能有什麼故事?”
阮思黎道:“你們一起長大的啊,他小時候不會沒有什麼童年趣事吧?”
彭九鱈搖搖頭:“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後來才和爹加入魔教的……不過好像聽說教主很小的時候劍術就非常了得了,連容鹿都不是他的對手。”
阮思黎嚴肅道:“這麼一說黃容鹿都不是很多人的對手啊。”
彭九鱈認真想了很久,才反應過來阮思黎的意思是黃容鹿不是別人的對手,而不是別人不是黃容鹿的對手。
“不是啊,”他連忙為黃容鹿辯白,“單論劍術的話,容鹿的造詣是非常深的。”
阮思黎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笑容,“哦,單論劍術啊……”
彭九鱈有點委屈,“他真的很厲害,小時候他醉心於武學,常常廢寢忘食,人也有點木訥。”
“說真的,”阮思黎拍了拍彭九鱈的肩膀,“我覺得左護法很聰明啊,他一點也不木訥,真正木訥的人是找不到物件的,是註定要一輩子光棍的。”
彭九鱈露出了迷茫的眼神。
阮思黎痛心疾首道:“你看看四大長老,整天天天沉迷賭博,不思進取,還把工作帶到牌九上來搞,張口閉口打麻將,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只知道打麻將,難怪這麼大的年紀了也沒有娶媳婦!”
彭九鱈更加迷茫:“這跟人木訥有什麼關係?”
“哦,我就是想說,黃容鹿不木訥,他很聰明,不然怎麼知道吃窩邊草?”
“窩邊草?”
“就是你呀。”阮思黎露出一個曖昧的眼神。
彭九鱈的臉又紅了。
“對了,”阮思黎想了想,又問道,“你知不知道教主的頭髮是怎麼白的啊?該不會是走火入魔什麼的或者是為情所困什麼的吧?”
彭九鱈搖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教主從小時候起好像頭髮一直都是白的,不過也沒有人敢取笑他,好像老夫人的頭髮也是那樣子的,大概是從母親身上遺傳下來的吧。”
遺傳性的白頭髮?阮思黎有點疑惑,難道是白化病,可是樓緞的膚色看起來很正常,一點都不像是患了白髮病。
看見阮思黎似乎有些猶豫,彭九鱈猶豫道:“聖子,你不要因為教主的髮色而對教主有什麼偏見。”
阮思黎眨眨眼睛:“我為什麼要對他有偏見,我覺得他的容貌配上他的白髮很好看啊,有種仙風道骨的感覺你覺得呢,一點都不像是魔教頭子。”
彭九鱈:“……”
算了,這個聖子的思維永遠跟他們不在一根線上。
正聊著,外頭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誰呀?”阮思黎問道。
“聖子,”一個嬌柔的女聲在門外響了起來,“奴婢是來伺候您更衣洗漱的。”
第二十二章
阮思黎和彭九鱈對視一眼。
“為啥突然來個婢女洗漱,之前說過嗎?我怎麼記得好像只是讓我們在你的房間裡面等啊……”阮思黎有些疑惑地問道。
彭九鱈搖搖頭,“確實只是說讓我們倆換好衣著在這裡等候。”
二人對視一眼,沉默起來。
“那我們出去嗎?”阮思黎問道。
彭九鱈還未表態,外頭女聲又催促道:“聖子,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