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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印章上面刻著名字,下方是魔教的標誌,並且有暗記,一般人無法仿製。

阮思黎看著樓緞手裡的那封信函,心“砰砰”得跳快了。

他也想起了之前那個不靠譜的盛明王說的話:是彭九鱈告訴他,帝姬在魔教手中……現在他又告訴花似夢和各大門派,聖諭心經在自己手中。

他的心思,無異於想要挑起魔教與各大門派紛爭,先是朝廷與那些道貌岸然的假白道,然後是苗疆勢力……

真是細思恐極!假如真的是彭九鱈的話……

阮思黎看著那個印章上的暗記,嚥了咽口水:“若是右護法給你的信函,又不是魔教中的信函,為什麼要蓋魔教的印章?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讓你以為這信是右護法手筆。”

花似夢冷笑:“你的意思是,有人拿我當劍使?”

阮思黎縮縮脖子:“我也沒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可能是有人故意而為,因為我認識的右護法,不是這樣的人。”

花似夢瞥了一眼阮思黎,將信函收好,繼而笑道:“難道彭九鱈親手交給我的信,我也會看錯嗎?”

阮思黎一聽這句話,一下子慌了神,有點無助地回頭去看樓緞。

樓緞安撫地摸了摸阮思黎的腦袋,柔聲勸慰道:“現在事情沒有查明,我們也沒有見到九鱈,不要妄下定論。”

阮思黎連忙點頭:“當初你讓左右護法守著出岫山,為什麼黃容鹿來了?”

樓緞道:“黃容鹿道,當日盛明王找到了天沐帝姬,蒼雲鐵騎就立即撤出了出岫山,剩下的那些武林正道自知成不了氣候,很快就作鳥獸散了,之前我們住的那家客棧是魔教的一個據點,我們入住之後很快就就通知了出岫山,黃容鹿便來接應我們,彭九鱈還留在山上處理殘餘的事物。”

花似夢也在一旁聽著樓緞敘述,待樓緞敘述完了,她冷冷一笑:“樓教主,我若是你,此時決計是迅速趕回出岫山,彭九鱈既然有疑,那麼他支開你們的左護法,獨守出岫山,你不擔心嗎?”

樓緞神色如常,只是淡淡說道:“若不是花教主此時在這裡阻攔,我們怕是早就回到了出岫山。”

“我的要求很簡單,”花似夢道,“我只要聖諭心經。”

“我早就說了,聖諭心經不在我這裡,”樓緞蹙眉,“若是花教主還是無理,就不要怪本座無情。”

花似夢神色不動,只是笑道,“好,既然你說沒有,我就當你沒有。”

阮思黎點頭:“哎喲,這就對了……”

他還沒說完,花似夢的蛇突然勃然而起,一口咬在阮思黎的手臂上。

樓緞眼疾手快,伸手就點住阮思黎手臂上的幾處穴道。

“沒用的,”花似夢嬌笑道,“他中的不是毒,而是——蠱。”

作者有話要說:阮思黎:臥槽,我剛摔斷腿,你就讓我中蠱!

作者:大概是國慶長假要過完了我心情鬱躁吧,放心,這個蠱有特殊的發作方式

阮思黎:是什麼,會打通我的任督二脈嗎

作者:呵呵,會讓你發/情

阮思黎:……

第三十八章

樓緞一聽,面色頓沉:“你到底想怎麼樣?這是什麼蠱?”

花似夢嬌笑道:“樓教主放心;這個蠱;叫做心花蠱;且不說利害,若是沒有人催動,很少發作的。”

樓緞眼一眯,殺氣翻湧:“那又如何,我不喜歡別人在黎兒身上搞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況且花教主善變;你說的話;本座怎麼可能能信?”

花似夢聳聳肩;“不信就算咯。”

她說著;抬起手搖了搖手腕上戴著的銀鐲;銀鐲上拴著小鈴鐺,花似夢一搖手,小鈴鐺就跟著叮叮噹噹響了起來。

阮思黎聽見這鈴聲,只覺得腦袋裡嗡嗡一片,五臟六腑突然揪成一團,一股血氣從內臟中往上湧,忍不住張口“哇啦”一聲,噴薄出一口鮮血。

樓緞見阮思黎吐血,連忙攬住阮思黎,見他面色難看,不由得心急起來,將他抱在懷裡。

阮思黎吐出一口鮮血,只覺得胸中鬱結難當,大腦一片空白,連呼吸都困難起來,眼前一黑,半昏半醒。

“聖諭心經當真不在我這裡!” 樓緞怒視著花似夢,“花教主何必多此一舉?”

花似夢嬌笑:“在或者是不在,自然是樓教主說了算。”

樓緞一抬手,墨劍已架在花似夢的脖子上。

“你想威脅我?”花似夢臨危不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