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穿衣要短;說話要嗲,心機要深;所以他經常穿著短衣短褲,露出小胳膊小腿在出岫山晃盪;爹爹見了;總是要叫住他:你個小笨蛋;小心著涼。”
這個時候;樓華禎就會回頭,露出天真一笑,嗲嗲地說道:“爹爹放心啦,禎兒知道啦!”
噢,真是萌死個人了。
如此一來,魔教上下,上至教主樓緞,下至守門弟子養的小狗白白,無一不對樓華禎寵愛有加。
每當夜裡,樓華禎總會感慨,自己實在是太聰明瞭。
自己那個便宜哥哥還總想著跟自己爭寵,就憑他那點小伎倆,呵。
且不說樓華危天生一張面癱臉,看起來恐怖極了,根本不討喜,但是就算長得討喜,他也爭不過自己。
是的,人前乖巧軟萌、天真無邪的樓華禎,其實是一個大腹黑。
這天,樓華禎拿著豆沙餡麻糬一邊走一邊吃,他本來是想要和往常一樣,去到大堂裡,和爹爹一起曬曬太陽,吃吃麻糬,喝喝香茶,這樣慵慵懶懶過完這一天的。
反正他又不像那個傻瓜大哥一樣是什麼武學奇才,像他便宜大哥那樣他才不要,每天練功累死了就算了,還討不到爹爹喜歡,真是傻啊。
但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爹爹沒有在大廳裡。
大廳裡一個人也沒有。
樓華禎只覺得一陣奇怪,這個時候,人都去了哪裡?
他走出門,突然,目光落在前方一個白衣人身上,
他敢肯定,他在魔教從來都沒有見那個人。
那人懷中抱著一柄劍,仰著頭看著面前一株巨大的桃樹,桃樹開花了,一片片如粉色雲層一般,還有幾片粉色花瓣隨風飄落,落在那人的頭上。
他身旁有一個黑衣人,抬手輕輕替他拂了去。
黑衣人跟父親一樣,也是一頭鶴髮,要不是父親現在在教大哥練劍,他還要以為這就是父親了。
白衣人低頭笑了笑,回頭抬起一雙淺色的眼睛看向自己。
樓華禎一愣,麻糬也不吃了。
那人長得實在是太漂亮了,簡直不像是這個世間的人,看他不過是十七八歲的年紀,樓華禎嚥了咽口水,上前輕聲喊道:“姐姐……!”
“姐姐?”那人皺眉,張口是有些低沉清魅的嗓音,他的手毫不客氣地按在樓華禎的頭上揉啊揉,將樓華禎仔仔細細梳好的頭髮弄得雜亂無比。
“哪來的熊孩子,”他不耐煩地張口,“你看清楚了,本公子是男的。”
“啪嗒”,樓華禎手中的麻糬都掉在了地上。
宋雲雀摸了摸下巴,仔仔細細地端詳著樓華禎,半天才道:“這該不會是樓緞的兒子吧。”
樓緞……這是父親的名字。
這人竟然對父親直呼名字,想來身份也是有的。
樓華禎眨眨眼睛,露出了自認為天真可愛的笑容。
宋雲雀又摸了摸下巴:“恩?怎麼光笑不說話,難道是個痴兒?好吧,是個痴兒的話,我就原諒你叫我姐姐了。”
他旁邊那個和父親有著一樣白頭的男人皺眉說:“樓緞怎麼會收養一個傻子做兒子。”
樓華禎:“……”
樓華禎深吸一口氣,心平靜和地說道:“叔叔,哥哥,我不是傻子。”
宋雲雀一聽,起初是一愣,隨即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拍著那男人的肩膀:“天啊,賀蘭,他叫我哥哥!還叫你叔叔!”
要賣萌撒嬌就要裝無知裝小白裝腦殘,秉著這三大要義,樓華禎露出一抹純真的笑容:“咦,難道不對嗎?”
宋雲雀看著他,捏了捏他的小臉笑道:“我啊,只比這人小三歲,怎麼他就大了我一個輩分呢?”
小三歲!?
樓華禎的小臉都嚇白了。
宋雲雀看著呆若木雞的樓華禎,不禁搖頭:阮思黎也是可憐,竟然真的收養了一個痴痴呆呆的小朋友做乾兒子。
後來,聽了爹爹的解釋,樓華禎才敢相信,這人竟然就是爹爹的師傅,而且他已經二十七歲了!
爹爹說,他練了一種武功,能夠將自己的容貌永遠停留在最鼎盛的時候。
入夜了,樓華禎和樓華危依偎在阮思黎的懷裡聽爹爹講那過去的故事。
他講到了宋雲雀。
“原來爹爹的師傅年紀比爹爹還小啊。”樓華危小聲說道。
樓華禎的心思不在這個上面,他眨眨眼睛,用最天真、最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