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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個聲音,阮思黎就知道是誰,不由得心裡臥槽一聲。
果然,阿依珈手裡拿著鞭子走了進來。
阿依珈一進來就看見阮思黎與宋雲雀還在這兒,不由得怒道:“你們兩個還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滾回去做自己的事情!”
宋雲雀卻神色淡定,他捏著嗓子道:“神使,賀蘭少主要奴婢在這兒伺候著呢。”
阮思黎與玉佑因同時轉頭看向那個溫和的男人。
那男人輕輕一笑,道:“是的,玉宮主,我看她眉目聰慧,就讓她留下來伺候吧。”
阿依珈一看,冷哼一聲:“這些丫頭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成日想著飛上枝頭當鳳凰。”
宋雲雀也不生氣,只是慢慢站在賀蘭身後,阮思黎見狀,連忙道:“我覺得這位黃護法也要我在這裡伺候呢,是不是呀黃護法。”
黃容鹿瞥了他一眼,冷淡道:“在下已經有了家室了。”
阮思黎:“……”
我呸,誰稀罕你呢,老子的老公就是你的上司!
阮思黎氣哼哼的,他感覺阿依珈的視線在他身上來來回回掃視,看得他一陣心虛。
“還不滾下去?”阿依珈冷冷道。
阮思黎在心中大罵老姑婆,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出去,心中奔騰過無數匹踩死黃容鹿的草泥馬。
黃容鹿你給我記著,等我回了魔教,不罰你掃半個月的茅房老子就不姓阮!
※※※
阮思黎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出了大殿,一時間也不知道去哪裡,正徘徊在大殿門口呢,突然,一小隊衣著奇特的、戴著大耳環、梳著大背頭的男子急衝衝地朝大殿衝進來,領頭便大喊,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那嗓門,估計全門派都聽到了。
“宮主,宮主!大事不好了!後院關押的那兩個人跑啦!”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阮思黎趁亂連忙混進了大殿,偷偷藏在大柱子後面。
阿依珈一看見這個領頭衝了進來連忙喝道:“急什麼!沒看見這兒有貴客嗎!”
領頭一窒,待看清了這兒還有幾個中原男子時,面上的血色都盡數褪去了。
他連忙跪在地上,玉佑因這時開了口:“你先下去吧,過會兒再說。”
那領頭連忙要退下去,卻聽一個人喝道:“站住。”
這人竟然是黃容鹿。
黃容鹿依舊是面癱著一張臉,表情卻十分嚴肅,雖然阮思黎也不明白他就是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說後院關著的那兩個人,其中一個可是我教聖子阮思黎?”
是啊是啊!阮思黎在柱子後面,內心瘋狂地咆哮。
那個領頭簡直要嚇pee了,他兩隻腿不住的打抖,用求救的眼光看了看玉佑因。
玉佑因皺眉,剛要開口說話,黃容鹿卻說道:“方才你說後院,之前我來的時候,也看見從你們後院傳出了我魔教的紫煙令!”
“啪!”地一聲,玉佑因捏碎了手中的一隻小瓷杯。
“黃護法這是什麼意思?”玉佑因蹙眉道,“你的意思是我們私藏了你們聖子?”
黃容鹿冷淡地看了他一眼:“這不是私藏,是綁架。”
好!
阮思黎簡直要給黃容鹿鼓起掌來,看來回去以後還是不讓他掃一個月的茅房了,半個月就夠了。
宋清霜也連忙說道:“還有我們六少爺。”
六少爺這個詞一說,阮思黎就如同醍醐灌頂:感情這兩位是衝著宋雲雀來的。
但這不是弱智嗎,宋雲雀就站在他身後呢!
玉佑因哈哈笑了兩聲,道:“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天下誰不知宋六少爺武功,誰能擒得住他?”
“誰知道呢!那你如何解釋魔教紫煙令的事情?”
玉佑因聳肩:“你們魔教中人在我的地盤放,我還沒追究,你們反倒是先問我來了,我問你,你們紫煙令既然是召集同伴的,那與我何干?”
阮思黎簡直要被氣死了,小玉你這麼調皮,你家裡人知道嗎?
玉佑因又說道:“既然幾位不願相信我,那我再多說也沒意思,這就告辭了——神使,送客吧。”
說罷,玉佑因起身就要走,阿依珈也準備起身送客了。
但是就在這時,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就在玉佑因剛要邁出步子的時候,一柄冰涼的劍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