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夢到有什麼東西怎麼老是叫個不停,半晌才意識到是鬧鐘,迷迷糊糊地爬起來關了。掙扎了許久又奄奄一息地倒在床上心想再睡個三分鐘。
“阿紫,葉快紫,幾點鐘了你還不起床。”門邊傳來巨響還伴著媽媽的河東獅吼。
我受到驚嚇般地跳了起來,簡直不敢多看鬧鐘一眼,已經七點四十分了。開啟門衝進廁所,還撞了門邊的媽媽一下,惹得她大怒,“你說昨晚又上了多久網?是不是到天亮才睡?”
我趕緊用了最快速度刷洗乾淨,並用了一分鐘穿上校服,胡亂地系起頭髮。
“爸,你怎麼不叫我?”我還來得及埋怨地看爸爸一眼,喝了一大口豆漿。
“我能有什麼辦法,你奶奶又去了你姑家,今天一早你媽媽連廁所也不讓我上,她說要給你一個教訓。”爸爸十分無辜地道,“快點吃東西,也不差這一會兒了。”
天,我被打敗了,竟有這樣黑心腸的媽媽!
我抓了一個麵包就往外跑,還能聽到爸爸的喊聲,“你小心點,邊吃東西邊跑對胃不好的。”
我哪管得了那麼多,離我家到學校有二十分鐘的路程,八點鐘我班的班主任王老吉就要點名了,上個星期他可是嚴厲地公佈下星期一開始誰還敢遲到就是跟他作對,別想有好日子過。
我讀的華西大學,那裡可是學校密集的地方。除了我就讀的學校外還有一個是華南大學,幾所小學和兩座高中。華南大學和華西大學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但暗地裡可是鬥得很厲害。
從開學的爭學生到所有的比賽:如打籃球、踢足球、數學、語文競賽都爭得十分厲害,可惜的是我的學校總是爭不過華南大學。
華南大學的校園環境在全國數一數二的,佔地面積達到幾千平方米,教室寬闊明亮,教學裝置樣樣齊全,連體育活動場地也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一個小花園(我和好友雅芝曾偷偷進去,對此地讀書的學生羨慕到眼紅)。
華南大學的老師在每年的評選全國十佳中總會有幾個,更不用說市內評比,他們是佔絕大多數的。
華南大學的校門為兩類學生而開的:一類是成績優秀的,一開學學校就準備了豐厚的獎學金;一類是有錢有權的子弟。所以無論在哪一方面華西都不可能跟華南比,特別是一個叫姚風的男孩讓我校師生最咬牙切齒,因為他十八般武器樣樣了得。
華南大學離我家更近些,如果走大路就可以繞過去,不用直接在它門口經過,所以我都是走大路,因為我十分不喜歡跟他們的學生走在一條路上,那些路人的目光總是落在他們身上。因為制服的不同很容易分辨。
今天我走的是小路,這樣可以快一點到學校。我跑得極快,連學校考一千米長跑我都沒那麼努力過。但誰都知道我是體育智障,跑不到十分鐘我就氣喘喘快要斷氣的樣子。但千萬不要氣餒,好像差不多快到了,因為我能看見華西大學高掛的紅旗了。
“碰”的一聲,我跌在地上。是有人在岔路中突然冒了出來撞了我一下。
我氣急敗壞地看著我前面因收勢不住跳下滑板的高大的帥哥,雖然我挺喜歡帥哥的,但本姑娘今天心情不佳,想也不想就破口大罵:“你瞎了眼了,在大路上滑這東西。”
“喂,是你撞過來的。”他蹙著眉,十分不滿地道。
“明明是你不知從什麼鬼地方冒出來撞到我的。”我爬起來拍拍手叉著腰叫道,十足三八婆罵街的樣子。
“你很不講理。”
“跟你這種人講理跟放屁差不多。”快沒時間了,我不敢戀戰,臨跑時還順手把他的滑板拿起來,挺重的,往一旁的草地扔去,可惜扔得不遠。
“喂,你幹什麼?沒見過這麼野蠻的女孩……”
走了好久,耳邊還能聽到他的怒吼。
來到時學校裡面已是一片靜悄悄,看門的大伯朝我投來同情的一眼。
王老吉一臉寒霜地望著我,基於我是初犯只罰我抄了一百遍第一課,還說是輕罰。老天呀!如果重罰豈不是比殺人還厲害?我心時大罵老古董,都大一了還把小學一年級罰人抄課本的處罰搬出來,因為有了計算機我現在連字也很少寫了,抄一百遍簡直要了我的命一樣。
“喂,你搞什麼鬼呀?”下課後,雅芝走過來問。
“昨晚上到二點才下。”我一臉傷痛的表情。
“剛才‘王老吉’比你早到了兩分鐘。”雅芝一臉惋惜的樣子。王老吉原名王吉祥,大家剛開始知道這個名字時都忍不住狂笑,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