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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動,道:“柳莊主,且慢。”

“小兄弟還有何見教?”

龍行天微微一笑,從懷中摸出一樣東西託在掌心,“莊主可識得此物?”

柳莊主目光一注,臉色頓時一變:“這是東方世家的令牌,小兄弟是東方世家的人?”

“小生與那東方世家並無關聯。只是前些日子與東方世家的主人有一面之緣,蒙他不棄,贈送這塊令牌。不過,分別時那東方兄親口邀請小生去他家中小坐,若是小生在這明州城中出了意外,只怕他會很生氣呢。”

柳莊主臉色一連數變,最後竟是滿面春風,“哈哈,小兄弟原來是東方賢侄的朋友,那也就是我柳某人的朋友了。東方賢侄將成我柳家乘龍快婿,只怕小兄弟還不知道吧。”

老奸俱滑的笑面虎。龍行天在心中暗罵,卻一臉笑意,施禮送行。“莊主好走,小生不遠送了。”見王大夫神情古怪,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已,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向後面走去。半途中突然停下,將那令牌在手中把玩片刻,才收入懷中。

十九

雲浩已經醒來,正聽慶兒比手劃腳地在講方才的經過。見龍行天走入,他急急翻身下床,說道:“陳相公,大恩不言謝,請受雲某一拜。”慶兒見狀,舌頭一吐便溜了出去。

龍行天心裡暗暗叫苦,怎麼這些“古早人”都喜歡來這一套。用力拉住他:“雲兄切不可如此,這不是折我的壽麼?”見雲浩眼中含淚,忙道:“這且不必說了,眼下有件要緊的事,要與雲兄商議一下,以做定奪。”

“哦?是什麼事情,讓陳相公這等慎重?”

“說來倒也容易,只是小生想跟雲掌櫃換一個房間罷了。”

“換房間?這是為何?”

龍行天起身踱了幾步,“我瞧那柳家父子斷不肯就此罷休。這幾天聽大家說起,柳莊主平日為人倒還算得正派,只一碰到兒子的事情就變了一個人。這件事對柳揚的名譽大為不利,一旦傳了開去,只怕將來沒人敢把女兒嫁給他。我看他定要想個法子,好歹叫你從此不提此事。最好的辦法,便是你不能再開口講話。”

雲浩眼神一冷:“陳相公的意思是他們會殺人滅口?”

“不無可能。所以小生想到這個法子,我有東方世家的令牌在手,他們至少要顧忌三分,而且現在東方家有和柳家聯姻之意,他們更不敢明目張膽地開罪東方家。”

雲浩靜靜地望了他片刻,面上漸漸現出一種奇異的神色。“陳相公可知他們一旦派了人來,定然是殺人不眨眼的殺手麼?那種人出手極快,你睡在我房間裡,只怕還沒讓他看到那令牌,你便已被他取了性命。”

“這麼快?”龍行天這下是真的皺起了眉,“那我把令牌放在桌子上好了,反正不能叫他們得了手去。”回頭不禁愕然:“雲兄,你這是怎麼了?”

雲浩眼中含淚,“陳相公,你與我素不相識,但從在船上醒來,我便一直在小心觀察你。你雖是文弱書生,但所作所為,卻當得起一個‘俠’字,足可以性命相托。但我一直有所顧忌,許多地方,都未曾吐實,想來實是愧煞!”

龍行天失笑,“這有什麼好難過的,我不也有很多事沒告訴你嗎?”包括這個名字。其實倒也不算假名,只不過是在一千年後的世界。

雲浩向他歉然一笑,倏地轉頭向窗外叫道:“你們都進來吧!”

龍行天方才一怔,只覺面前微風颯然,房中赫然多了幾個黑衣勁裝的男子,向雲浩拜倒:“屬下等參見堂主!”

“罷了!”雲浩一反平日神情,威儀四射,兩眼中神光照人,龍行天看得暗暗讚歎,這樣的人,便是見慣俊男美女的自已也要被吸引,難怪那柳揚用盡心機,也要得之而後快。

幾個黑衣人起身之後,又向龍行天拜倒:“相公救了雲堂主,便是我等的恩人,請受我等一拜。”

“幾位不可如此,快快請起。”龍行天向他們笑了笑,然後對雲浩笑道:“原來你早有防備,那我便不必擔心了。”

雲浩目注龍行天,緩緩地道:“陳相公,你不問我是那一幫派的堂主嗎?”

輕笑,“雲兄想說我便聽聽,不想說的話,不說便是。”

雲浩目中放出異彩,“陳兄弟,你這個朋友雲某是交定了!”

龍行天一揚眉,“雲兄若不嫌棄,何不就以兄弟相稱?”

“哈哈,固所願也,不敢請而!兄弟今年貴庚?”

我自己也不知道。“小弟是丁末年生。”

“哦?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