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他自身而言,對於這一點略帶苦惱。
不不不,不是說作為嵐守!獄寺隼人生是十代目的人死是十代目的鬼!
……準確的說,是嵐屬性的匣兵器。
——瓜。
一隻嵐屬性斑紋貓。
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匣兵器。瓜的存在非常正確的證實了這一點,這是作為除當事人以外公認為正面教材的事例,只有瓜,才能讓冷峻的嵐守滿臉抓痕的在總部憤怒的疾步行走。
——即使是相處十年,獄寺的貓仍然像他一樣倔強傲嬌。
雖然嵐守本人無數次的強調他的瓜是幼豹。但是久而久之,經常搔著腦袋喵喵叫的瓜還是在讓自家主人在閒暇之餘質疑起來。
“這傢伙……其實還是貓吧?”
然後,拿著鋼筆戳瓜的銀髮男子不出意外的被撓了一臉的細痕。
於是,堅持己見的男人在把書房弄得一團亂卻沒有教訓到罪魁禍首後,不可避免的對貓產生了一絲怪異的情緒。
心裡想著摸摸毛,喂喂食的疼寵,可人家還是一臉俯視你的高傲表情,對獄寺這種同樣高傲的人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不炸毛不行了。
威風八面的獄寺隼人,對區區一隻小貓咪毫無招架之力。
這就有了彭格列人員規則之一的:不要讓嵐守面前出現貓咪,違反者,自爆。
嘖嘖,鐵則就是鐵則。
但是,這種情況在今天終於遭遇了歷史性的轉折點。
※※※
——會議室
這是守護者開會所使用的專用會議室,簡單自然的裝飾自是不如隔壁會客室的華麗大氣和累積下來的沉重歷史氣息,但卻也別有一番韻味。
是最適合內部集會的場所。
長方形紅木桌兩側各擺放了幾把椅子,坐在主位的黑髮男人食指輕叩桌子邊緣。
“目前在總部的只有你們嗎?”
雨守山本武正在擦拭長刀——他剛剛出完任務,聽到黑髮男人的話,抬起頭爽朗一笑:“嘛~隼人應該是在回來的途中吧……”
他摸摸下巴,不確定的回答。
“啊,是呢。”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雷守藍波一邊往嘴裡塞蛋糕一邊嘟囔著接話:“了平前兩天回日本去看妹妹了,也不在。”
“唔……”里包恩挑挑眉,環視一週後,開口:“你們在也可以。”
“哇哦~小嬰兒,”坐在末端表情不耐煩的雲守站起身,“現在可以說了吧,還是你想繼續浪費我寶貴的時間?”
雲雀恭彌,最沒有耐性的人的耐性也磨光了,證據就是手指上若隱若現的紫色火焰。
“或者,你選擇和我打一場?”
局面一觸即發,彭格列最強守護者散發的殺氣果然不同凡響。
當然,室內的其餘幾人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畢竟這對於他們來說是幾乎看到吐的戲碼。該擦刀的擦刀,該吃蛋糕的吃蛋糕,大家其樂融融一派和氣。
理所當然的,最無聊的人笑著摻了一腳。
“真是急躁的小麻雀呢~kufufu~~~”藍色長髮的男人掩著嘴嘲笑,輕撫一下腦後的長髮,霧守六道骸微笑著睜開了異色雙眸,“不過,阿爾克巴雷諾,我也不介意難得的急躁一次呢~”
單手揮動三叉戟,六道骸的笑容加深。
山本武和藍波也看向坐在主位的黑髮男人,眼裡是毫不掩飾的詢問。
面對罕見的守護者聯合,里包恩面色不變,悠閒的啜飲著咖啡,隨後將咖啡杯放回桌上,故意發出瓷器相碰的脆響,打破了一室寧靜。
然後那自在到可惡程度的黑髮男人露出惡劣的笑容,薄唇輕啟:“你們的首領……”
這一開頭無疑將在場四人的心吊了起來,心裡雖然明白召集全體守護者一定是大事,但並沒有想到是關於自家首領的。
將他們的神色收於眼底,里包恩挑高嘴角,玩弄的捲曲的鬢角,惡作劇般的吐出後半句:“變成了一隻貓呢~”
……
安靜的幾秒鐘,雲雀恭彌眼光如同兩把刀射在里包恩身上,“開什麼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呢~”無辜的笑著將一卷紙扔到桌子上,里包恩說道,“蠢綱在地下研究室搗鼓這個東西,還連實驗都沒做就喝了下去,長出貓耳和貓尾完全是他自作自受哦~”
沒有人去翻看那捲紙。
——無非是從彭格列藏書室裡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