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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他把自己視作案例進行解析。

感情當真來得莫名其妙。

在他不算豐富、卻也不貧乏的感情史上,這並非第一次,是以他能用平常心看待,理性的他並不否認感情多半源自衝動。

但葉秋——老實說,他從來沒有為她那樣的女人心動過;說得更白一點,她並不是他偏愛的型。

可是她卻讓他像個二十歲的毛頭小子,任由衝動主導自己的行為,做出許多蠢事,好比那日在車內強吻她。

“那天的事我不會道歉。”孟暘谷開門見山說道,“我是真的想吻你。”

“你也真的做了,在沒有經過我同意的情況下。”葉秋冷冷地說,不願在他面前流露太多表情。

“我不後悔,事實上……”孟暘谷長腿一跨,將意識到他逼近、準備逃跑的葉秋抓進懷裡。“我意猶未盡。”

由於孟暘谷站在背光的方位,葉秋看下見他的表情,但在她的想象中,孟暘谷的臉此刻不是刻了“姦淫”,就是寫了“擄掠”。

這個強盜土匪頭算哪門子的律師!還敢跟她說意猶未盡?!

噢!去他的意猶未盡!

“放開我。”怕驚動高堂,葉秋抑忍住脾氣,低叱道。

“若我不呢?”

很熟悉的對白,是小說世界裡頭經常出現的句子,她也用過,藉以表現男人的霸道和佔有慾。

站在作者的立場,她可以讓女主角使出武林絕學狠扁對方一頓,或者歇斯底里大吼大叫震破對方耳膜;可一旦這樣的場景落在現實生活中,而她只是個平凡不過的女人,先前又遭這不肖惡人輕薄,對方的力氣也比她大——

“我……我就哭給你看!”說她孬也罷,那天在車裡也是因為她哭,孟暘谷才沒有再繼續吻她,雖然也沒有因此而放過她。

管它是怪招還是孬招,只要能助她逃出狼吻,就是好招。

一會,沒有令她膽顫心驚的索吻,沒有重拾失去的自由,被強迫貼在胸牆的可憐小耳朵聽進在胸腔裡隆隆共鳴的低笑。

沒來由,葉秋突覺雙耳像著了火,燙得疼痛,尤其是貼在孟暘谷胸前的左耳。

“我該拿你怎麼辦?”上頭帶笑的聲音比平常來得低沉。

“放開我。”就這麼簡單。

這次,孟暘谷非常配合地鬆手。

矛盾的是,葉秋髮現自己竟然感到有點失望。

想進一步開口說話,母親的身影從廚房門口移了過來,她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