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十多個呼吸的時間,二十來個先天之境的修行者除了之前那個少年被葉巴賜一拳砸斷了鼻樑倒在地上失去戰鬥力之外,其他人幾乎全被葉巴賜給打下了懸崖,是死是活葉巴賜就管不了那麼多了,而這一幕,卻是將倒在地上的少年嚇慘了,臉『色』發白,這傢伙真的是敢在聖地殺人啊。
而且誰都想不到,一個先天初期之境的修行者,居然以一人之力將他們這麼多先天境的弟子全部打落了『藥』神山下,這就十分恐怖了,要知道,這其中還有幾位先天中期的弟子以及一位先天后期的弟子,竟然沒有一人能夠擋得住一個先天初期的『藥』神山弟子。
其實不然,如果不是葉巴賜在萬草殿中將均衡天功平字境稍微小成的話,他也絕對不可能擁有現在這般實力。
尤其是平字境一小成,隨後又在『藥』神的教導下,將體內的氣息融會貫通,實力更上一層樓,只要擋不住衡字境的力量,幾乎在他的面前都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其實歸根結底來說,並非是葉巴賜太強,而是這些人太弱,意念太弱,意志不堅定,如龍飛玄那般,即便是與葉巴賜處於同一個境界,葉巴賜的衡字境力量對他來說也是沒有絲毫用處。
其實這也可以說是普通弟子與天驕之間的差別,哪怕是相同境界,實力差距都是非常大的,而普通弟子與天驕之間的差距更大,就拿『藥』神山來說,普通弟子可能超過十萬之數,但是真正的天驕之輩又能有多少呢?可能連一千都遠遠不到。
葉巴賜渾身殺氣沸騰,雖然將這些打下了『藥』神山,生死不知,但是這並不能消解他體內的憤怒,一把將地上的少年抓起,說道:“走,帶我去見我爹孃。”
“很好,葉巴賜,你居然敢如此肆意妄為,你會為你的所做付出慘痛的帶價。”少年心底怨恨,何時受過這等屈辱?但是即便他有再大的怒火,此時也絕對發洩不出來。
“巴賜師弟,走,我與你一起。”黃天波這個時候來到葉巴賜身邊,他也知道,現在的葉巴賜闖禍了,而且同時他清楚,師傅『藥』神已經離開了天清聖地。
葉巴賜手中抓著少年,看向黃天波,問道:“天波師兄,我爹孃被抓的事情你告訴歸元大師兄了嗎?”
“放心,我有數。”黃天波給葉巴賜吃了一記定心丸,“說到底還是我黃天波太低調了呀,走吧。”
看了一眼黃天波,葉巴賜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勇氣,居然認為自己可以搞定,但是也沒有多問,看向少年,“快走,不然我不介意再給你來幾下。”
葉巴賜揮舞著拳頭恫嚇少年,雖然少年十六七歲,但是也就比葉巴賜高了一個腦袋而已,修為雖然到了先天中期,但是卻完全不是葉巴賜的對手,心智的打磨實在是太差了點。
“天波師兄,你知道我那幾頭妖獸去了哪裡嘛?”葉巴賜發現不對勁,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飛天白虎與神獾兄妹卻不見了,這很不對勁。
黃天波搖搖頭,說道:“他們也被一起忽悠走了,一離開天清聖地肯定也被抓了起來。”
“離開天清聖地了嗎?”葉巴賜眉頭深深皺起,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實力,如果一旦遇到像龍飛玄那樣的天驕,修為境界高出自己一兩個小境界可能就完全不是對手,甚至會被死死壓住,而且葉巴賜有一種感覺,如果那天與龍飛玄交手,如若不是出其不意的話,龍飛玄肯定還有很強的後手沒有施展出來。
葉巴賜與黃天波一路跟隨在少年身後,不過他們發現,這並不是離開天清聖地的路線,而是前往天清聖地另外一座大山。
“難道說他們將人關在神山?”黃天波眉頭也不由皺了皺,如果說還是天清聖地的話,那固然好說,但也不好解決,尤其是黃天波也知道這個木蘭小姐,叫木蘭怡,行為做事十分狠辣,雖為女流之輩,但是卻比一些男弟子都要狠辣得多。
“巴賜師弟,我聽說這個木蘭怡與龍家關係匪淺,會不會是因為你落了龍飛玄的臉面,所以這木蘭怡才找上你的?”黃天波有些猜測的對葉巴賜說道。
葉巴賜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不管這個木蘭怡想做什麼,敢抓我爹孃,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其實對於葉巴賜本身來說,他也並沒有什麼底牌,如果真將他『逼』急了,他也不介意回到聚神州將那裡的陰兵引出來,即便他沒有這個實力,但是葉巴賜相信,大師兄張小光一定會知道怎麼做,只是不到萬不得已,葉巴賜也不想這樣做,畢竟是陰兵,就算他是聚神宗少掌門,有些東西也不是所能夠控制得了的。
那是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