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身子虛弱,脈象氣若游絲,恐怕是不小心流過產的徵兆。”大夫帶著沉重的聲音,嘆息的說著。
只有這樣的身子,按起來才會如此的虛弱不堪,而且還受了這麼些個傷,身子更加的虛弱了。
“那您可有一直的方法?”
“有是有,恐怕要花些日子;不過那一位姑娘就簡單多了,因為她是從山崖邊上從懸坡滾落下來,幸好都是有野草覆蓋,只是失血過多,其他的就沒什麼大礙。”
聞言明德才放下了心中大石,正在這個時候他的眼角的餘光看到了趙祀正走到了門外。
“小王爺,您怎麼來了?”明德出聲喚著趙祀。
“那兩位姑娘怎麼樣了?”趙祀問道,
“大夫說都能醫治,只是時日的問題。”
這一刻趙祀心中的擔憂也逐漸消失了,他走進了屋內,看著床榻上還昏迷不醒的籬姬。
“她臉上的傷痕是什麼所致?”一個這麼美麗的女子,臉上為何有這樣一道難看的傷痕?
“是一道劍傷,不過已經是舊傷了,相信已經過了很長的時日了,若是要醫治聽說在王妃的手中有一株天山雪蓮,應該可以消去她臉上的劍痕。”大夫看著趙祀恭敬的說著。
“天山雪蓮?”趙祀喃喃自語的唸叨著。
新的生活4
那一株天山雪蓮是老太后辭世之前給孃的,娘會為了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子而拿出那一株天山雪蓮嗎?就算是她自己也捨不得食用,怎麼可能捨得給外人。
“小王爺,若是您要消除這位姑娘臉上的劍痕,老夫一定會竭盡全力。”大夫說著。
“不可以,你怎麼能用皇奶奶賞賜給皇嬸的天山雪蓮來救一個陌生的女子,你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你要這麼護著那個女子。”一道出則的女聲悠然的響了起來。
聞言趙祀和大夫就將視線轉向了房門處,正巧看見了玲瓏正站在房門處。
趙祀的濃眉立刻皺了起來,心中不禁納悶這個丫頭什麼時候跟著他來到竹園的?
下一刻玲瓏已經邁動著蓮步走進了房內,她走到了趙祀的面前。“祀哥哥,你跟她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這麼關心她?”她指著床榻上的籬姬問道,聲音之中帶著聲聲的責備。
“這件事與你沒有關係,你趕緊離開竹園區找爹和娘。”趙祀厭惡的下著逐客令。
“不要,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令你這麼著急。”玲瓏推開了一旁的大夫,將視線落在了床榻上的籬姬的臉上。“這樣難看的女子你怎麼能看得上眼。”
在玲瓏的口中充滿了鄙夷的語氣,似乎覺得籬姬是一個多麼醜陋不堪的女子一般。
“玲瓏,你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趙祀厲聲的斥責道,
聞言玲瓏的臉上佈滿了委屈,好像誰欺負了她一樣。
“祀哥哥,你從來沒有為了誰這麼對我,現在為了一個這麼難看的女子竟然對我大小聲。”說著豆大的淚珠就從眼眶裡面掉落了出來,
明德見狀立刻走到了趙祀的身旁。“小王爺,您給勸勸吧,好歹她是公主啊。”
“公主?既然是公主就自己會汴京做她的公主,跑來我七王府做什麼?我可沒求她來。”趙祀的聲音中帶著說不出的冷漠。
新的生活5
趙祀的話已經深深的刺痛了玲瓏的心,她老大遠從汴京來到這裡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她唯一的祀哥哥,為什麼他可以用這麼冷漠的語氣對著她說話?
難道就為了那個昏迷不醒的醜女嗎?
“你為了這麼個醜女竟然如此的待我?”玲瓏不可置信的問道。
聞言趙祀睨著眉,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當一般。
“你可以在汴京胡作非為,但是你別忘記了這裡是哪裡,這裡是七王府,要撒潑回你的皇宮撒去。”趙祀怒聲的斥責道。
明德聞言簡直嚇呆了,小王爺怎麼能如此對公主說話呢?好歹她也是金枝玉葉。
最重要的是小王爺為了床榻上的那個女子竟然得罪公主殿下,公主可是皇上的金枝玉葉。
“小王爺,您慎言啊。。。。”
“明德,送玲瓏公主出去,不准她再踏入這裡。”
“祀哥哥,你。。。。你竟然為了那個女人這麼罵我,還要趕我走?以前你都不會這樣對我。”說著說著,玲瓏眼眸之中豆大的眼淚就掉落出了眼眶。
趙祀冷眼看著她臉頰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