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別?你要去哪?”
“回淮城!”
“回淮城?你不是剛返京、而且不用再去的嗎?”
“原本是。不過皇上說那裡依然有些動亂,要我再駐守兩年,直至情況全部穩定。”
“兩年?”寒菱驚呼,雖然沒想過與他再續前緣,可是一想到兩年不能見面,她還是感到無比的難過和不捨。
“本來想早點告訴你,谷秋卻說你這幾天被皇上禁足了,幸虧今天能趕上。”王璟鏘哀傷的臉,露出憂愁,“你……現在沒事了吧?”
“沒事了!”寒菱衝他笑了笑,讓他放心。
那天,芸妃回去後,竟然被診出動了胎氣,芸妃於是藉機向韋烽告狀說是自己害她那樣,韋烽不問青紅皂白就做出處罰,命令自己三天不得踏出貴華宮半步,也不準其他人來看自己。
“沒事就好,還是那句話,這後宮險惡,你太過單純善良,一定要萬事小心。”其實,他早就看得出,他與寒菱再也不可能了。然而,他的心,仍然放不下,還是時刻牽掛著眼前人。
“嗯,你也是。淮城動盪不安,你去到那裡,也要事事謹慎。做不來,就別做,知道嗎?”
“嗯!”王璟鏘閃閃發亮的眼眸,佈滿濃濃的憂傷,“芸妃老是找你麻煩,你要特別注意,聽谷秋說,現在只有你和她地位相當,所以,她一定會盯著你不放。”
“我明白,我會注意的!”寒菱頷首附和。
其實,她也想過,自己與璟鏘被陷害通姦,還有正嚴大師所說的自己在冷宮中毒,說不定這一切,都是芸妃所為。只苦於,現在還找不到任何線索和證據。
接下來,他們又聊了一會。寒菱這才知道,是谷秋跟殿裡的太監借了一套衣服,在錢錦宏的協助下,讓王璟鏘假冒太監進宮來。
司綵趁著送衣服的機會,給自己通風報信,也是谷秋的安排,谷秋如果親自去貴華宮,自己又跟她一起來秋怡閣,必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故才委託司綵。
幸虧今天正好解除禁足,否則還真來不及見璟鏘最後一面,因為他明天就要離開京城了……
O(∩_∩)OO(∩_∩)O一夜恩寵O(∩_∩)OO(∩_∩)O
浩瀚無邊的湛藍大海,一道道波浪不斷湧來,撞擊在成群的巨大岩石上,發出天崩地裂的吼聲。
雪白的泡沫,噴濺在一名黑袍老人的袍角上,可是他毫不理會。
凌厲精明的黑眸,望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似乎在想著什麼。
突然,一名高大年輕的白衣男子,閃電般出現在他身後,單膝跪在岩石上,“霆沛拜見義父!”
片刻,老人緩緩回頭,沉聲而出:“這次的任務,是探訪裕晫皇宮,畫出一張詳細的地圖。”
“畫地圖?好,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年輕男子英俊的臉,露出自負的神情。
“皇宮戒備深嚴,你要特別小心,知道嗎?”
“義父請放心,霆沛一定不負重託,儘快帶回一張令您滿意的皇宮地圖!”
“嗯,去吧!”
“霆沛告辭,義父保重!”年輕男子站起身,剛準備離開時,猛地又回頭,“義父,你的咳嗽好些了嗎?”
老人眼神頓了頓,答:“嗯!”
“那就好!”年輕男子說著,騰身飛起,很快消失。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老人一直盯著年輕男子消失的方向,好一會,才轉身,重新面對滔滔大海,陷入沉思……
O(∩_∩)OO(∩_∩)O一夜恩寵O(∩_∩)OO(∩_∩)O
今晚的夜,似乎比以往都寧靜,都昏暗。
一個黑色人影,飛簷走壁,快速穿梭於各座宮殿之間,那敏捷的身手,令人自嘆不如。
忽然,寂靜的四周,漸漸傳出一陣喧鬧;黑暗的空間,也逐漸光亮起來。
一群群御林軍,手舉火把和長劍,一邊奔走一邊大喊,“有刺客,快來人,有刺客……”
黑衣人悄然地停在某間屋簷頂,看著下面多如螞蟻的侍衛,英俊的臉龐,盡是懊惱和喪氣。
只怪他,太過低估了這皇宮的守備!看來,今晚的任務不能完成了,目前要想辦法先逃離皇宮,以免打草驚蛇。
“屋頂有異樣!”這時,下面驀然響起一個大聲驚叫。
黑衣人臉色驟變,意識到道道亮光紛紛照向自己,急忙往後退,企圖讓凸出來的屋簷遮住自己。
誰知道,一個不小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