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多謝娘娘!”兩人感激道謝,卻繼續下跪。
寒菱無奈,回到韋烽身邊,扯了一下他的袖袍。
“都起來吧!”韋烽總算下令,嗓音仍舊冷冰冰。
【夜】和【黑】這才站了起來。
“原本就是擔心薔薇被識破,才做了兩手準備,料不到還是被那老妖婆逃掉!”寒菱忿忿不平地發言。
“她內力渾厚異常,若非屬下有丹丸護體,估計也會像【高】那樣。”想起當時的險境,【黑】心有餘悸。
“輕功卓越,手裡提著一個人,竟然還跑那麼快!”夜一臉沉重。
“對了,高的情況怎樣了?”韋烽插了一句。
“啟稟皇上,太醫已為他診查過,幸虧只是斷了兩節胸骨,沒傷及脾肺,不過也要休養半個月才能復原。”
“內力深厚,輕歌了得,難道她非李映荷,而是真正的覺遠?”寒菱獨自納悶分析著。
“依你們看,朕的功夫和她比較,哪個好?”韋烽嚴肅問出。
“單論武功,自然是皇上的精湛;可是說到內力,屬下不敢妄下定論,因為屬下不能確定她剛才出手時到底用了多少成功力。”黑謹慎地回答。
看出韋烽的意向,夜慌忙問:“皇上,莫非您想親自與那妖婆交戰?萬萬不可啊!”
韋烽沉吟了一會,下令:“夜,你吩咐組織秘密派人在城內城外搜尋,至於皇宮,朕會命令御林軍加緊防備。”
寒菱頷首贊同:“老妖婆需要純陰之血來續命,一定不會就此罷休,我聽薔薇說過,起碼三日要飲一次,老妖婆估計很快再次來襲。”
“娘娘,那……那薔薇呢?她會不會有危險?”黑忽然問了一句。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記掛她幹嘛?”夜立刻瞟了他一眼,“早知當初該由我接下任務。”
黑低垂下頭,吶吶地道:“你以為我想去嗎?若非娘娘不讓你去,我也不用嘗試……”不用嘗試那種牽腸掛肚的滋味。
“放心吧,薔薇寧願犧牲自己也不肯對老妖婆妥協,我們不會坐視不理的。”不知幾時,寒菱已經來到黑麵前,纖纖玉手還在他肩膀上按了一下。
發現寒菱似乎看懂自己的心,黑頓時滿面漲紅,尷尬慚愧。
寒菱笑容可掬,溫柔地看著他。
這時,外面傳來太監的稟告:“啟稟皇上,太后娘娘在正殿候著,說是找皇后娘娘來的!”
韋烽一聽,再對夜、黑兩人交代一番後,攜起寒菱離開御書房,回到正殿。
見他們成雙成對地出現,李映菊欣喜地迎上去,“烽兒,阿菱!”
“母后!”
“婆婆!”
韋烽和寒菱齊齊向李映菊問好,然後各自坐下。
“對了,看你們臉色不太好,遇到棘手事情了?”李映菊一邊打量他們,一邊關切地問。
寒陵先是望了一眼韋烽,得到他的認同,於是娓娓道出整個事情經過。
李映菊聽完後,悔恨萬分:“想不到那薔薇是人面獸心,我真是糊塗!”
“婆婆,不關您的事,他們早就策劃好一切,遲早都會混進來。”寒菱連忙出聲安慰她。
“那現在怎麼辦?特別是烽兒,你一定要注意和提防。”
“母后請放心,朕已吩咐和安排下去,很快抓到老妖婆的!”
“對了婆婆,我想了解一下關於李映荷的情況,她曾否習過武?”寒菱突然提問。
“映荷?”李映菊愕了愕,略加思索,答:“她三歲那年曾經被父親送上山,十歲才回,那是因為她身體虛弱,上山療養,並非學習武藝。”
“她回來後有無出現異樣?”
李映菊又想了想才回答:“除了走路變的輕快一些,其他基本不變!”
走路輕快?難道是那幾年學的輕功?深厚內力也是那時擁有的?寒菱不由暗暗一震,轉眼看向韋烽。
韋烽對著她頷首,估計也想到這個。
“對了婆婆,你有無看過她練武?”寒菱又問。
“這倒沒見過。我們儘管擁有各自的寢房,可平時經常一起玩耍,夜晚還偶爾聊聊天。”李映菊面露疑惑,“菱菱,怎麼突然問起她?她不是失蹤了嗎……難道那老妖婆是映荷?”
寒菱點了點頭,“我們只是猜測,暫時還無法肯定。”
“那就是……有可能啦!”李映菊頓時手慌腳亂,“想不到她心狠手辣成這樣,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