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勇氣的MV的時候就很想對人家說這句,但是當時害羞也沒有物件說。
白天變成吞了駝鳥蛋的白痴表情。
“嘿嘿!嚇到了吧!就是要嚇你。讓你永遠忘不了我。”蘇小竹得意洋洋的插腰學周星弛,笑得氣質全無。
“笨蛋。即使你不嚇我我也會記住你一輩子。”白天小聲的自言自語,蘇小竹沒聽見。
“怎麼樣?那變……老頭子沒有為難你們了吧?”不知道常烈怎麼解決這件事情的。
一臉苦笑。
“堡主本來就沒怪我們,是小姐……”
趙玉那死丫頭!
“堡主從小看著我們長大,知道我們的為人。何況有個二夫人在前面。怒歸怒,卻也體諒我們。常烈帶兵要脅,他算是做個順水人情,從小姐手上放了我們。”白天摸摸鼻子,笑著說。
“抱歉哦!那頭豬真的沒什麼腦子。以後我會好好飼養調教的!”蘇小竹歉然,然後沉吟,“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走嗎?以後你的處境會很為難哦!”黑夜是小舅子,不看僧面看佛面。白天就不一樣了。
況且她有私心,白天的輕功能帶她跑路。
“堡主從小養育我長大,我現在不能離開他。我們……後會有期吧!”白天的神色黯了黯,強顏歡笑。
“哦!這樣啊!那……回見了。”蘇小竹揮揮手,失望,但是不強求。
“你一路小心。”白天叮囑之後,投入了深深夜色之中。
第二天,百般不情願的她便跟著大軍上路了。
她三天來上了三十次WC。
大概二十四次小解六次小解。
每次都沒有逃成功——因為只要她一起身,常烈就會開始叫她。
然後接下來她必須面對常烈和常靜恥笑的眼神請求去WC。
“我排洩器官就是強,怎麼樣?羨慕啊?”每次跳跑失敗後,蘇小竹抬頭挺胸,很不要臉的自誇。
常靜半躺在馬車上,掩唇輕笑——他重傷未愈,不能騎馬。
常烈騎馬跟在她們的馬車旁邊,嚴肅拘謹,拿蘇小竹的直白沒轍,往往只能生悶氣。
“小竹,你就……咳咳,不用那麼放任你的……咳咳,器官了。”常靜努力憋笑,溫柔的提醒道。
“為什麼?”蘇小竹嘟嘴挑眉,一副不信邪的模樣。國父革命八次才成功!她在古代,沒現代先進,落後個幾倍也不丟臉的。
“大哥有聽聲辯位的能力。他可以隨著氣流的轉動而判斷那個人的動作。”常靜搖搖頭,可憐她的不自量力。
“啊?不早說!”蘇小竹臉紅了,是氣的。
“那我真正上的時候他不也聽到了……”臉更紅了,這回是羞的。
“不用大嚷大叫的,我是你丈夫。你什麼不能給我知道的。”常烈突然在一邊介面道,“你還是乖乖認命當你的將軍夫人,不要再任性了。這回二弟可不會再幫你擔待了。”
常靜聞言神色皆黯,低頭不語。
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
蘇小竹動動身子,不知道怎麼說,冷哼一聲代表她的絕不認輸。
常烈將她們的反應盡收眼底,示威似的策馬奔到前頭去了。
“親愛的。”蘇小竹看著常靜陰沉的身影,突然甜膩膩的叫道。
常靜臉上是被鬼壓的表情,她咯咯笑了。
常靜意識到她是戲弄自己,臉色一沉側過頭去。
“大嫂!”他冷冷的說著,“請莊重一點。”
不知道他掙扎的內心,蘇小竹摸摸鼻子不玩了。
回程總是比較乏味的。一路上的景緻早已看過,何況身處囚車之中。大不如先前自由有趣。
初戀破碎
她不再故意拖拉。
行程比原定的半月縮短了五天。
“我先回去覆命。”常烈一進城門,便命一隊人馬護送他們回府,自己則領著軍隊向皇城奔去。
“常靜。”進將軍府的最後機會了,不得不把握。
“大嫂有何吩咐?”已經能夠自己站起身子行走的常靜有禮回道。
“能不能將陸塵叫來將軍府?我有事要問他。”雖然是籍口,但此刻蘇小竹在想念他。
“遵命。”傳來一個士兵,吩咐幾句,讓他走了。
“西街的糖油燒餅好好吃。能不能買幾個回去給我加餐?”苦惱逃跑計劃的唯一好處是她消瘦了。臉頰又尖回來了,心裡平衡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