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卻是掌管著市井,民間和江湖。再者說,孟大將軍已經等了半旬,再秘密的訊息也會走漏風聲的。不妨聽聽他們說什麼,沒準能給父親出個好主意。”
王沙川想了想,重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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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引 明山暗林
萬德茶樓,這一層,這一夜,都是常客。
非富即貴的常客。
為天下之憂而憂的常客。
有人說,“孟大將軍忠心不二,根本無需懷疑他擅自調兵的意圖。”
又有人說,“孟大將軍亦不會無緣無故攻打成翔,定有值得他這麼做的緣由。”
再有人笑言,“聽成翔那一帶過來的山貨販子說,山賊已經猖獗到無法無天的地步,軍鎮早該插手管一管了。去年成翔榷務司有引沒貨,大王嶺一帶的珍香和明礬在江南的價格彪揚……”
“這位老爺,今晚論的是朝堂事,就別跟你們的大買賣放一起說了。”約莫是讀書人,對商事不以為然。
那位老爺就譏諷回應,“讀書郎不要照搬書上話,朝堂哪樁事不和我們的買賣在一起,這叫民生。”卻是一針見血。
商樓一片贊好。
“這位老爺靠民生得財氣,日進斗升,卻不知民憂民饑民渴民悲。”
士樓喜歡比較口才的人也多得是。
眼看一場下棋故事茶會要變成士商大幹架,丁大先生開了口,“四方合一,解八方難,容萬眾德。各位都是憂國憂民之人,不妨為孟大將軍想想辦法,如何才可平安面君平安出宮,不會因擅自調兵而降罪。”
這話馬上讓在座之人飄悠悠,踴躍出主意。有說請皇上身邊宦官說好話的,有說讓孟大將軍負荊請罪的,也有說百官聯名進言的,還有說讓皇上微服密見孟大將軍的。
王沙川聽著聽著就搖起頭,大感失望,“不知所謂。”
王楚風卻望著四盤棋的方向,忽然雙眉一攏,溫煦的笑意摻進詫異,“七姑娘的棋下完了。”
王泮林眼角睨去,珠簾的七彩流光在那雙漆暗無底的眼中湮滅,和王楚風瞧得並非同一個方向,自言自語一般,“小山姑娘要說話了。”
王沙川看著兒子和侄子,不知兩人搞什麼,卻聽一個清亮微沙,很特別的女聲——
“孟大將軍到都城已有半旬,大今使團到都城也有半旬,巧合乎?有意乎?成翔到底出了什麼事,誰也不敢妄下斷論。如若不是孟大將軍造反,出兵必因十萬火急,剿匪雖說得通,但接管府城就很奇怪了。山賊在大王嶺上,天馬軍進成翔卻是為何?我看大家都心知肚明,繞來繞去就不說到點子上,難道怕受牽連?”
難得,眾人不因對方是姑娘而輕忽,實在她說得太對了。
“邊關要隘,孟大將軍率天馬軍防得是誰,我認為他就是為了滅誰而發兵!”
節南一語,不驚四座,果然多數人知情,之前那幾個是瞎起鬨。
不過,但凡開了頭,一定就有後來趕潮的,“大今兵馬偷襲成翔一說未成定論。”
“最好未成定論。”那女聲自然屬於節南,笑著再道,“丁大先生說故事,我接著講,也還是故事。同洲和談,兩國休兵,天下人皆知。這時,孟大將軍突然動起干戈,沒有虎符,沒有說法,只是親自趕來面聖。聖上不見,多半知道會兩難。”
丁大先生這時彷彿全心全意都在棋盤上,除了已經下完的一局。
第三個趕潮人道,“確實兩難。一難,大今使團不滿,認為朝廷和談無誠,誣陷他們莫須有之事。不管大今偷襲沒偷襲,是無論如何不會承認的。二難,大今既不承認,孟大將軍就出師無名,一旦進宮,只有一個結果等著孟大將軍,且聖上不得不為。”
節南不怕禍從口出,“問孟大將軍的謀逆大罪。”
嗡嗡聲越來越大,最後簡直成了炸油鍋,滋啦滋啦吵鬧,桌桌熱議。
王沙川坐直了,目光炯炯,“那姑娘……”
王楚風不瞞,“二伯,那姑娘當時也在成翔,只是孟大將軍與眾里長一起將真相壓了下去,普通百姓只知大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