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才算好婚事,你要重新衡量才是。”
趙雪蘭沉默。
節南言盡於此,因她對婚配一點不擔心,自信完全掌握在自己手裡,與趙雪蘭崔玉真這些“媒妁言,父母命”的姑娘全然不同。
當然,這種自信到後來能不能發揮作用,就是後話了。
這時,趙雪蘭對節南最後這話想不通,也是多年養成的個性使然。
等到了崔玉真跟前,趙雪蘭稱節南“六娘”,節南直呼“雪蘭”。
崔玉真雖然精神不佳,聽兩人稱呼比上回親近不少,弱弱開玩笑,“一場蹴鞠,壞了一對姐妹,成了一對姐妹,這雨沒白淋。”
“趙大姑娘桑六姑娘的,讓人聽見得多了,還以為我倆在家掐架呢,壞了我姑丈的好人名聲。”節南眨眨眼。
趙雪蘭佩服桑節南,這種半真半假的話說得那麼溜,也不怕人多想。
“我看你臉色還是不太好,應該多休息。風雨無阻學得這麼勤快,李大師又不會獎你一幅他的畫。”節南看著崔玉真,沒有上前攙手,但語氣活潑又不多囉嗦。
崔玉真笑了,“先生的畫哪是隨便相贈的。”她挽進節南的胳膊肘,“羨慕你,那日也淋得溼透,竟一點沒事。不像我,躺了幾日,身子還是乏得很。”
趙雪蘭一旁聽著,心中暗歎不如。她看崔玉真的臉色,首先想到的是崔玉真見到情郎的事,只覺有些尷尬,還在躊躇怎麼開口才能粉飾太平,卻不料節南竟直說崔玉真臉色不好看。
“雪蘭姑娘無甚不適吧?”崔玉真沒漏了趙雪蘭。
趙雪蘭回道,“我那日並未淋雨。”
書畫院的小廝跑來,“稟玉真姑娘,今日李大人在太學給各家姑娘們開大課。”
崔玉真才想起似的,“是今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