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黑燈瞎火,你倒也能看得清,不過上頭寫得是香主,又不是桑小山桑節南,你怎知這花是我投出來的?”就是不想承認。
王泮林將花重新收回袖裡,“小山一定不知道自己多矚目。但凡有你出現的地方,總能吸引到我的目光,哪怕只是一抹背影。更何況海月樓明燈輝火,要瞧見在三樓看熱鬧的你,只需一雙好眼。”
節南整張臉都皺起來了。這人怎麼了?要麼當她瘟疫一樣不肯靠近,要麼沒臉沒皮露骨說些讓她臉紅的話。難道因為這屋子裡的香有問題?還是這人進了煙花地,自覺風流起來了?
無論如何,她可不認為這是風流的好時候,哪怕這位風流的物件是她自己!
“王泮林。”節南認真看過去。
王泮林垂眼再抬,“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神情終於真正正經,“你想說新舊權力交替,打亂原本的盤算,對你有利的大好局勢變得吉凶難卜。而我看那位新堂主,顯然比你姑姑不可理喻,是你無論怎麼都討好不了的人物,只要看她要給你在海煙巷找相公,就知歹毒。”
節南喊聲阿彌陀佛,“多謝你肯發慈悲,願意好好說話了。”
王泮林要笑不笑,“我一直都在好好說話,有人不肯用心聽而已。”不過他亦無打算在這等風水不佳的地方表露真情,一個擁抱已是情難自已。
“我該如何做呢?”節南一向很有主見,但她,王泮林,兔幫眾人已經牽在一條繩上,不能隨心所欲自己說了就算。
“敵人的刀一旦拿起,我們還能怎麼做?派一門門主出嫁的女兒來管一個分堂,神弓門得多缺人才,看來不用你我費神,神弓門就同長白幫一樣,已到強弩之末,日暮之時。”
今夜之前,王泮林也不知該如何做,總以為自己還可以退,總以為桑節南還可以退,只要不再進一步,像這樣純粹享受她帶來的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