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高的天賦,劍招隨對手的變化而變化,調整剋制的方法。
還有蜻螭,切劍如切豆腐,削鐵如泥。
“她的對手是我。”木子珩已經知道,這姑娘是可以與他匹敵的,並非她剛剛喊得以大欺小,說什麼好男不跟女鬥。
節南踩過那名殺手的屍身,蜻螭尖又垂了地,朝木子珩走去,“那就別趁我不注意,隨便進婆婆的屋子。主人又沒請客人進去,怎能強行闖入?再說,還有個先來後到呢。”
木子珩也朝節南走過去,“我答應你,沒分出勝負之前,我的人不會進屋”話音未落,他長臂一擲。
烏沉亞光的一團東西,飛高,又急速砸下。
節南該退則退,往後一縱。
那是一隻兩個拳頭大的鐵釘錘,硬生生將地面砸出一個半尺深的坑,讓鏈子一拽,又飛回木子珩手中。
流星錘,能收能放,能遠能近,是對付劍的好兵器。
“別說我欺負小輩。”木子珩晃著釘錘,“這根鐵鏈可不是那麼容易被削斷的。”
節南笑笑,沒再說話,一劍分水光,這回身形如煙輕嫋。
流星錘旋出,鐵鏈一下子繞上了蜻螭,木子珩轉著腕子,運足十成氣勁,感覺那頭份量忽輕,一道碧光被自己拽了過來。
木子珩頓時大喜,還以為蜻螭終於從節南手中脫出。
蜻螭真到了。
不過,節南也到了,左掌往木子珩胸口,一拍。
木子珩雖然沒料到,反應卻快,用左肩猛撞節南一下,然後才退了幾步,噴出一口血來。
節南只退了一步,身形微晃,揉了揉被木子珩撞到的肩膀,神情不動,從未離手的蜻螭又繪出幾朵劍花。
木子珩咬牙,再戰。
兩人皆是一等一的高手,身法幻妙,內力驚人,一個劍術精絕,一個釘錘凶煞,又在彼此手上吃了虧,皆施展出十成十的功力,打得又快又狠,一時之間,誰在誰手上都討不了大便宜。
中間鬥得天昏地暗,圍觀黑衣眼花繚亂,都沒注意一胖一瘦兩道人影匍匐靠近。
直到,那兩道人影突然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