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你事了,你可以滾出去了!”
司徒莫趁他還沒發火之前,趕緊往外走,邊走邊提醒道,“別忘了啊,不然我也沒‘精’力給這小妞看病。”
男人臉‘色’黑的像土鱉,敢來威脅他,簡直是活膩了!他走過去,幫她收拾了一下,然後輕輕扶著她躺下來。經過剛才這麼一鬧騰,她虛弱的再次閉上眼睛,昏昏睡了過去。
直到很晚她才醒來,是被身上溼噠噠的東西給‘弄’醒的,她睜開眼,感覺病號服被人從後面掀起來,身體微微一怔,她本能地拉著衣角,卻感受到身上巨大的阻力,回頭一看,便一眼看見男人正臉部緊繃地為她擦身體。
儘管生病臉‘色’慘白,可還是能看見她微微泛紅的臉頰,她一把拉下衣角,有些氣惱,這男人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嗎?
“看來有點兒力氣了,起來洗澡去,一身的汗味兒,你想燻死我啊!”
成澤傲把‘毛’巾扔到一邊,從袋子裡掏出一件粉‘色’純棉睡衣,中規中矩的,上面還印了一隻大白兔,純粹的小‘女’生型別。這些是下午他讓阿桑去準備的,本以為她今天晚上不會醒來,所以自己忍著身體某處的緊繃,給她擦身體,媽的,真是中邪了!這丫頭既不溫柔也不聽話,他卻鬼使神差地非要熱臉貼上冷屁股,他自己總結了一下,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賤。
之前嘔吐的時候確實淌了一身的汗,但就算是那樣,跟他有‘毛’關係?難道他晚上不回去睡覺?
男人把一應的洗漱用品丟到她面前,“快點起來啊!還愣著做什麼?”
他是提前問過司徒莫的,洗澡不會有什麼問題,所以才敢這樣跟她大呼小叫。
朝陽別開臉,不想看他,“不去,我就算臭死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就抱你去洗了?沒關係,我可以免費做一次搓澡工,只要你願意……”
看著她麻溜地爬起來,男人嘴角得意地挑起,不過她的身體確實很虛,本想走過去扶她,卻被‘女’孩不招待見地撇開了,當他是空氣一樣,與他擦身而過。
快要走進洗澡間的時候,她才轉過身來,不冷不熱地說道,“成澤傲,你別囂張,等我病好了,非要把今天的帳算算清楚不可!”
男人卻一臉無畏的樣子,兩手環‘胸’坐在‘床’上,晃著‘腿’說道,“先把病治好再說,否則,就你這副病歪歪的樣子,哥一根手指頭就能將你壓垮,你信不信?”
嘭——
‘門’被大力關上,她當然是相信的,平時身體健康的時候都拿他沒辦法,更何況是現在?就像他說的那樣,她現在根本沒有資格跟他叫板兒。
成澤傲‘陰’魅的眼神透過摩沙玻璃‘門’,看向裡面若隱若現的身影,有嘩嘩的水聲從裡面飄出來,男人好看的喉結咕嚕嚥了一下,然後別開眼去。這丫頭就算生病,也要擰著他,真不知道她到底是用什麼做的!人家都說‘女’人是水做,可他偏生感覺,這丫頭是用石頭雕的。
一個字,拽!
這時,手機鈴聲卻突然響了起來,一般晚上十點以後,他是不允許手下人‘騷’擾他的,除非非常重要緊急的事情。
一看來電顯示,男人的眼睛頓時微眯起來,看了一眼浴室,那個丫頭應該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來,於是他接通電話,“喂。”
“老大,黑鷹會的高軍帶著幫兄弟過來,說要見您,還說要把小姐帶回去,否則就賴在凱拉不走了。”
“放他媽的屁!你告訴他,他家小姐不在我這兒,見我也沒用!還有,他要是非賴著不走的話,就打電話報警,讓他們去蹲笆籬子,什麼時候想通了再什麼時候放出來!敢來威脅老子,都他媽活膩味了!”
成澤傲一想到那丫頭在黑鷹會被折磨成那樣,心裡就一百個不爽,若不是她非要守著那什麼所謂的狗屁責任感,他早帶人去把他們給踏平了,哪裡還有他們耍橫的時候?
他一把掐斷電話,臉‘色’還未恢復,‘門’便被拉了開來。不知道是因為洗澡的原因還是由於睡衣相襯,‘女’孩的臉‘色’有些‘潮’紅,比進去的時候,氣‘色’略微好了一點兒。
她頭髮溼噠噠的,用一條幹發巾裹著,脖頸以上光潔的面板如嬰兒般水嫩,彷彿能擠出水來,可能是因為沒穿‘胸’衣,‘胸’前的凸起,隨著她的步伐有些顫動,越發顯得小‘女’人味兒十足。
“跟誰在通話?”
“沒有誰,剛才司徒過來問你怎麼樣,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