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來是赫連暢。
成澤傲開門,並沒有打算邀請他進來坐的意思,誰知赫連暢卻硬是擠了進來,很自覺地換了拖鞋往餐廳走,邊走邊哦哦地叫,好像被他抓了什麼把柄似的,“金屋藏嬌啊,我說怎麼不讓我進來呢,原來是這樣。”
朝陽被他看的一愣愣的,放下筷子站起來,懶得理他,“我吃飽了。”然後就一個人躲進了臥室。
赫連暢誒誒誒地叫了幾聲,最後聲音被擋在了門板外面,“澤,你家這位妹子是不是對我有意見?我好像沒得罪她吧。”
成澤傲直接無視他,翻看幾張a4紙後,才不鹹不淡地說道,“你自己做的好事還來問我?你不知道什麼人都可以得罪,就是不能得罪女人?睡了這麼多女人,連女人這點小心思都摸不透,你說,你還能幹嗎?”
赫連暢自覺地去盛飯,坐下來就吃,臉皮厚的要死,“我沒得罪你家妹子,我都很長時間沒看過她了,她頭髮什麼時候剪短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得罪她?”
“抓緊吃,吃完抓緊滾,老子看見你就眼疼。”成澤傲怒目洶洶地瞪視他,感覺自己正在和一頭豬對話,這小子做生意給人使絆子的時候精明著呢,一到女人身上就犯傻,真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裝傻。
赫連暢埋頭苦吃,等吃飽喝足了才站起來往外走,邊走邊說,“現在看見我就眼疼了,之前讓我去替你辦事的時候怎麼不嫌眼疼?”
成澤傲瞪著那道被轟地關上的房門,很無語,他掏出手機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