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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思,說道:“從小站練兵起,大總統帶領我等日夜苦練終得六鎮精兵,連洋人都翹拇指稱讚,庚子年拳民鬧事更是您一力扭轉乾坤,這回雖說大勢不可逆但要不您苦苦撐著北面,南北大戰還不知道要打多久,不知道要有多少百姓遭殃無家可歸呢!可到頭來呢?

咱們給了民黨一條活路,燕孫(梁士詒號)更是前前後後撥給南京看守近千萬的款子讓他們解散士兵,維持金陵製造局和政府運作,可他們呢?就給士兵每人發了三塊銀洋的遣散費,金陵製造局更是到現在都沒一顆子彈繳上來,全都被拉走餵了他們自己的軍隊。剩下的錢呢?!就那麼點人,每月無所事事還要花去一百多萬的款子,都足夠養活幾萬士兵了!更可恥是他們自己鬧總統時就搞總統制,到了您就搞約法、搞國會要把您架空,小人行徑無恥之尤!

上回孫文來北京,您好言相慰,還以鐵路總公司託付,可他呢?滿嘴大炮說要修二十萬裡鐵路,前些日子我心裡不安,就派人去查鐵路公司的賬目,您猜猜查出了什麼?一寸路基都沒修不說,賬面上還被支走了上百萬的款子,人也跑去日本至今未回!”他越說越激動,眼睛都有些紅了,捧著碗嗚咽道:“那個楊秋更是得寸進尺!趁著我們和民黨交戰而起也就算了,天下大亂總有這等人出現,可明明中央已定,卻自說自話搞起了三省聯合議會,最近更是說要改為西南聯合議會!…;

二十許就已經是三省巡使,說位極人臣都毫不為過,但居然還貪心不足!趁著我們無暇顧及西南,揮軍遠征不說,還上書要將廣東雷州以西全部割讓,篡改省份地圖!這是何等大事?此人薄情寡義已是世所罕見,利用完民黨就把他們一腳踢開搞國社黨,嘴上自己天天罵您賣國求榮,勾結洋人,可他還不是一樣把四川的鹽稅抵押給了德國,依我看漢川鐵路也肯定賣了!還和美國聯手大肆圈地搞什麼特區,這與八旗入關後的鰲拜當年何等相似?!特區?還不是另一個喪權辱國的租界!虧得他還有臉讓人天天在報紙上鼓吹可以促進商業,還說一年不到稅收就增了三成,其實還不是想大把大把撈銀子武裝他那點家當?”

袁世凱聽到這裡也嘆口氣放下飯碗:“可不是嘛,這麼大的國家光靠我們也是管不過來的,老夫也都放權了,他們居然還。。。。。。哎!現在外面不穩,我們自己又何嘗不安寧。”

楊士琦知道他在問出乎意料的襄陽戰事,此事他之前也知道些,如果能拿下襄陽也算了,但現在也僅僅勉強守住新縣外圍,說道:“十一標此事的確是太魯莽了,曹錕胡作非為目無王法,芝泉已經發電申斥了,但有句話士琦還是想說,趙秉鈞和段芝貴兩人此事雖然做的不好,可也是一心為了我們北洋。”

得知襄陽開打的訊息袁世凱的確感覺到了不對勁,由於未能迅速控制全國,又為了大局多次退讓,使得楊秋有機會放手攻打西南,眼看國防軍步步逼近下面那些驕兵悍將已經隱隱有些不耐煩了,透過這件事也讓他感覺到北洋的韁繩是到了必須緊一緊地步。但改派誰去他卻拿不準主意,王士珍半退、馮國璋也不願意再掛帥,至於段祺瑞。。。。。。為人太過剛直,何況他也隱隱於此事有聯絡,派他去恐怕只會越鬧越亂,所以想了想後問道:“杏城你覺得陳宦如何?”

楊士琦明白他的意思,北洋是到了要參入些新鮮血液的時候了,說道:“二庵雖然年輕,卻也隱隱有大將風範,此外卑職還推薦十一標吳佩孚,此人歲心高氣傲,但打仗也有真本事,此次若不是楊秋援兵抵達,襄陽鹿死誰手猶未可知,如果能委以重任應該能得一鎮精兵。”

“吳秀才。。。。。。我知道此人,他這些年在曹三傻子手裡表現不錯,只是三傻子雖有過但動他恐怕。。。。。。。”他話還沒說完,楊士琦說道:“卑職的意思是,芝泉和陳宦既然都建議擴編至十鎮加二十五個混成協,那麼不妨將他調離三鎮獨掌一鎮!也好給他個機會看看能不能打出來。”

“恩,這個辦法不錯。”袁世凱點點頭正要再問問還有沒有其它人選,門外忽然人影一閃,只見段芝貴、趙秉鈞和楊度三人已經肅手站在了外面。

“哼!”袁世凱冷哼一聲,放下碗斥道:“我還以為你們都當了縮頭烏龜呢!是不是覺得我老了,打不動你們了?”趙秉鈞嚇得臉色一白,眼看西南被吞陸徵祥位子已經不保,要是此刻因為擅自做主攻打襄陽導致老爺子對自己不滿而丟了總理之位,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嚇得不敢在說話。

他不說話段芝貴更不敢了,兩人這幅唯唯諾諾的樣子讓楊度心裡暗歎口氣,北洋真不行了!徐世昌避走,龍狗二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