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畫卷,深深吸引了眾人。一直到苗洛來叫大家吃飯,才發覺天空已經灰暗。“總統,寶航來了。”楊秋剛要親自招待眾人用餐,閻寶航把他堵在了辦公室,只好讓夫人和陳果夫先帶大家去餐廳。
“什麼事?”
“總統,您看這個。”閻寶航一臉喜色的把電報交給他:“是剛剛破譯的,已經從其它渠道核實。從電報上看,鬧餉的水兵有不少。”楊秋拿起電報,細細看了起來。電報是神奈川縣發給東京大本營的,上面說,搬遷到熱海的日本海軍爆發鬧餉事件,數百名失意水兵因不滿欠餉和體罰,衝擊政府機構,還搶走不少財務。
“你的意思是,利用它?”
閻寶航冷靜的分析著:“規模和失態算不上嚴重,但誘因卻很利於我們。您知道,日本國內現在普遍認為,是海軍的失敗,才導致國家蒙難。所以我覺得,這是個機會!據情報說,目前日本海軍已經無以為繼,連燃料都湊不出,有大約五萬水兵處於無所事事,財政撥款也基本停止,很多水兵不得不去陸軍為生。所以我就想,或許這裡可以成為我們的突破口,如果必要的話,還可以製造陸海士兵的矛盾。。。。。。。”戰前的日本海軍,那就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