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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地方捅過去——對方反應很迅速,我聽到金屬碰撞的聲音,刀被擋住了。

“發出吵鬧的聲音還要攻擊我,你是迫不及待地想被咬殺嗎,小野枝。”我還沒來得及把刀抽回來,十年後的雲雀那讓我胃痛的聲音就響起,輕而易舉地把刀甩出了我手裡。

“……您確定相隔六個房間您也聽得到我在說夢話嗎,委員長。”就算我剛剛因為那種詭異的夢有說夢話,也不可能是喊出來的吧。再者我又不是麻理子,聲音的穿透力還不至於那麼強。

他冷笑一聲,語氣裡一絲意味不明的調侃讓我眼角一跳:“如果不是你一直在叫我的名字,也不至於把我跟雲豆都吵醒。”

“……”抱歉,我在叫的是十年前的你,不是現在的你。

見我沒有要狡辯的企圖,他好像收起了浮萍拐,站起身之後直接拎著我的後領把我從被子裡揪了出來——雙腳離地的感覺讓我想起了上次身體縮小的時候被十年前的雲雀拎著遊街示眾:“委員長你要做什麼?”“安靜。你話真的很多,草食動物。”他終於不悅地回答我,就自顧自地拎著我走出了房間。

……但是今昔非比啊雲雀,我現在可是大姨媽問候期,這種姿勢很容易血崩的哦。

好在在我血崩之前他就把我扔在了椅子上——我被帶到一間看起來像是會議室的地方,草壁副委員長看起來有點疲憊地等候在那裡,看見我被拎了過來才開口:“剛剛接收到了彭格列那邊的一段錄影,其中有一段是給你的,小野。”

盆鍋裂的錄影?

雲豆撲騰著翅膀落到我頭頂,舒舒服服地蹲下來喊了幾句“Hibari”。

雲雀懶散地打了個呵欠,靠牆站好,一副不打算解釋的樣子。我只好等著草壁在電腦面前忙活,過了好一陣我才看到那段所謂是給我的錄影——巨大螢幕上出現的是十年後的山本那張欠揍的笑臉。

他看起來似乎很疲倦,可是臉上還掛著那種讓人想要一拳掄上去的笑容,語氣也是故作輕鬆:“喲,阿枝~也不知道你回去十年前了沒有,還沒有回去的話就要好好待在雲雀那裡哦~如果他莫名其妙地咬殺你的話,就狠狠還手吧——哦、不過小鬼說那樣會被揍得更慘……”

……你知道後果就請不要鼓勵我好嗎,山本。看來不管過了多久,你這傢伙的天然黑程度都沒有削減啊。

“我知道你這傢伙因為不能回去自己的時代,心情肯定很糟糕——但是想了好久都還是不知道要怎麼安慰你吶~不過,這個時代的你倒是說過這種話……”他咧嘴一笑,眼神裡有種十年前的他不具備的成熟和一直都具備的堅定:“你說,‘希望’這種東西,只要相信,它就一直都在。對吧?”

“……”先不說這種話符不符合我的風格,你那種治癒型的“燦爛笑容”是怎麼回事?我真的會很感動真的會哭的哦。

“很不像你的風格對吧?我當時也這麼想,不過又覺得你好像哪裡變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山本又大咧咧地開起了玩笑:“吶阿枝,要是雲雀對你不好的話,不如考慮一下投靠我吧~”

剛說完這句,草壁副委員長就把錄影關了,滿臉冷汗卻用一副儘可能淡定的表情清了清嗓子:“給你的錄影就是這一段,小野。”

我點頭。不是錯覺,靠牆站著的那位尊神周圍的低氣壓似乎越來越嚴重,殺氣快要具象化了。

“……”所以說我果然不該被山本這蠢貨的話感動,他從一開始就打算要用這種公然挖角的方式來陷害我對吧?好在這是錄影,如果是視訊通訊的話,他說不定會說出什麼讓雲雀當場暴走的話。

蹲在我頭頂的雲豆突然就飛開,我轉過才發現雲雀已經頭也不回地離開這間會議室了,雲豆撲騰著翅膀跟隨他而去。

看著他的背影,我再一次肯定我已經開始懷念十年前的雲雀——雖然不管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都很目中無人,但十年前總歸是好過十年後的這個。

“小野你——誒?!這是什麼?!”大概是在操作電腦的草壁副委員長忽然驚呼,手忙腳亂地在鍵盤上亂敲:“怎、怎麼回事?!可惡,居然被入侵了……糟糕!小野!快蹲下來!”

牆上剛剛才被關掉的大熒幕在他的提醒中再一次亮了,我沒來得及蹲下,就已經聽到了一個甜膩的年輕男人的聲音:“哎呀~找到了~♪”

熒幕上出現了一張我雖然只看過一眼卻記得很清楚的臉。是個白色頭髮的年輕義大利男人,長著一張細皮嫩肉的牛郎臉,漂亮的紫羅蘭色眼睛笑得完成月牙型,正滿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