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劉裕上了藥劑。這一點獸族軍隊到做的很仁義,不管誰受了罰軍中都會立刻配發一些不的治療皮外傷的藥劑。
而這藥劑的效果也的確很不,只是一夜劉裕便覺後背上疼痛感消去了大半,否則他也不會馬虎大意到那麼隨意的去伸懶腰。
“各自去牽戰馬到兩裡外集合”
“屬下遵令”軍帳外傳來了響亮的軍令聲,也不知是哪位長官在命令的部下。
按照軍中規矩今天是訓練騎射、騎術的日子,不過做為傷號的劉裕是不用再帶兵去幹這事了。昨晚他就已交代好手下的五名火衛管理好今天的訓練事宜,其中身為第一火火衛的塞克斯自然是主事者。
而沒有訓練的任務他還得準備去見的長官,都尉尼古拉。威臨。
坐在地鋪上兩腿隨意伸著,背上綁了一層白布的劉裕,從旁邊的衣服堆裡取了一件寬大的棉袍的給套上。接著他又拿出了一件金色的比蒙族正裝,雙手一撐地面劉裕從地鋪上站了起來,然後他收縮著肩膀把正裝套在棉袍外面。
既然是要都尉尼古拉,再穿那種普通棉袍自然顯得不夠正式,這時正裝便成了最好的選擇。
而昨天的鞭打幾乎打爛了他後背上所有的皮肉,尤其是靠近兩肩那一塊是最慘的,自身的感覺和精神力感知中那裡簡直是爛透了。所以穿衣服的時候劉裕不得不很,以免弄住了傷口再增加一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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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佩戴好勳章和佩劍的劉裕,如一個小般邁著小碎步走出了軍帳,他身上的傷牢牢的束縛著他,讓其不敢有任何稍微大一點的動作。
軍營中忙碌的鼠人、蟻人雜役神色匆匆的行走於大片白色的軍帳群中,營地東邊幾個比蒙騎兵方隊正緩緩向東邊前進,看來是開始馬上的訓練。劉裕所在二營下轄的五個旅有兩個都駐紮在第九師營地的東部,這早上訓練時算是頗為熱鬧足有兩百比蒙戰士在訓練。
因為都尉尼古拉的大帳位於整個第九師營地的正中央,也就是劉裕軍帳的西邊,再看了一眼那些準備訓練的比蒙騎兵之後,劉裕便轉身向西走去。
“大人”一名扛著大捆雜草的鼠人在與劉裕迎面相遇時躬身行了一個禮。
獸人王國中比蒙族是唯一的王族,因此即使是普通比蒙地位也要遠高於其他種族的成員。像鼠族、蟻族、兔族等附庸種族成員見到比蒙時,都必須躬身行禮以表示尊敬。地位再高一些的兩大戰族半人馬、狼族的普通成員雖不用對普通比蒙行禮,但仍要用上“大人”這樣的尊稱。
“嗯”劉裕平和的回應了一下便繼續向前走去。而這名鼠人在得到劉裕的回應之後立刻起身向前走去,只是他起身抬頭那一刻卻悄悄的偷瞄了劉裕一眼,對此劉裕雖已察覺卻並未說破。
“大人”
“嗯”片刻後,又一名頭生兩根一尺有餘黑色觸角、四肢纖細、面板黝黑、扛著一把未開封鐵劍的蟻人雜役向其躬身行禮,劉裕同樣的點頭回應。離開七八步遠之後這名蟻人雜役便回過頭,盯著劉裕的背影看了片刻才抽身離去。
“大人”“大人”
“嗯”又是兩名各自揹著一個大袋子的鼠人雜役迎面與劉裕相遇,在雙雙向劉裕行禮並得到回應後他們一起離去。
“是他?”走出幾步後一名鼠人回頭看著劉裕的背影悄悄向同伴問道。
“噓小聲點。”此時另一名鼠人也扭過頭看了劉裕一眼,並一邊點頭一邊低聲呵斥的同伴。
遠處背對著他們的劉裕恰在此時臉上先是出現遲疑之色,接著又閃現幾分笑意,搖了搖頭後他繼續向前走去。
昨天他在都尉尼古拉的軍帳前當眾受罰,軍中許多的雜役、戰士都親眼目睹。再加上黃金比蒙、團衛軍官的身份,劉裕估計現在軍中不他受罰一事的恐怕是沒有了。
所以剛才那些路遇他的雜役在向他行禮的時,也不忘偷偷看看他滿足一下好奇心。可身為六階大魔導士的劉裕精神力也算不俗,自然早就將那些雜役對其指指點點的行為看在心裡。
要說這劉裕眼中只是一件小事,做為事件中心的自已雖一不的成了軍中雜役、戰士們議論、談笑的物件,倒也沒讓他有特殊的感覺。只是在那兩名鼠人對著他的背影時,他心中忽然在想要不要去教訓一下這兩個不知趣的雜役,也算是維護黃金比蒙的威嚴。
可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就被他自動打消了。經歷了這麼多次的刀光劍影劉裕深深體會到了生命的脆弱,昨天還是大活人第二天就變成了一具死屍。其生前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