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滯,他似乎一下就想到了自己抱著臭氣熏天的藥包走上十幾天的痛苦生活。
“哈哈。。。。好提議。。。。好提議!”旁邊的伊凡一聽這話則連連點頭首肯。
“呵呵。。。。”
“哈哈。。。。”而晚斯特凡一步過來的格雷西等其他四名一團的比蒙戰士,也都聽到劉裕的玩笑話均是一臉的笑意。
“把馬都套好吧!完了早點吃飯,我是真餓了。”小小的開了個玩笑後劉裕便揮手示意部下們去安頓馬匹。野外行軍自然沒有馬廄來套馬,所以比蒙騎兵的馬都是統一套在最外圍的軍帳邊由專門的守夜戰士管理。
“好!”
“好!”伊凡、格雷西等六名部下應了一聲後便紛紛轉身去牽各自留在不遠處的戰馬,下了命令的劉裕自己則也跟了過去。
這時離獸族戰士剛剛搭起的軍帳群有十幾箭遠的荒漠上,比蒙騎兵的幾百匹戰馬和走馬還安然待在那,當然少數有靈性的馬已經悄悄走到綠洲外圍的草地上悠閒的啃食著淺淺的青草。
而此刻若是站在整個比蒙騎兵的馬隊外圍放眼看去會發現,三百來名比蒙戰士的馬可以比較清楚的分成兩撥。
第一撥馬最為高大雄健都是穩過兩箭之高,且這一撥馬的額頭上多有一個僅有一兩寸長的青色尖角,這是國王侍衛隊的統一坐騎二階魔獸青角馬。
第二撥馬則是第九師的比蒙戰士所配屬的戰馬和走馬。劉裕他們配備的頓莫馬已經是王國最好的戰馬,但比之侍衛隊的青角馬要小上一號不說,兩種馬站到一起時頓莫馬在氣勢上也弱了一頭。
(這裡是說:頓莫馬是獸人王國野獸中最好的戰馬,侍衛隊的馬已經是魔獸不屬於戰馬之列)。
西邊的落日剛剛接觸到地平線,火紅的餘暉下劉裕等一干比蒙戰士熟練的將自己的馬套好,其中略有不同的是侍衛隊的戰士都只有一匹青角馬,而第九師的比蒙騎兵則都是清一色的戰馬加走馬。
安頓好馬匹後眾多的獸族戰士取水的取水、吃飯的吃飯,而劉裕和伊凡的白色小軍帳前一團的七名比蒙戰士正聚在一起邊吃邊閒聊。
“撲!。。。。撲!。。。呸!。。呸!。。。。。這藥劑味怎麼還沒散!。。。。呸!真他媽臭!”蹲在軍帳一手拿著黑麵包一手拿著一個水袋的伊凡,在喝了一口水袋裡的水後卻又馬上將其吐到身前的地上,臉上還一臉懊惱的神色似乎是喝到了什麼很難喝的東西。
“哈哈。。。。。”
“呵呵。。。。。嘿嘿。。。。。”周圍幾名比蒙戰士都是一陣鬨笑,唯有蹲在他身邊手裡拿著塊黑麵包的劉裕,笑到最後露出了幾分陰謀得逞的低笑。
“你小子,給我弄的是藥包點的水是吧!”平時憨厚伊凡這次到立馬捕捉到了劉裕笑容中的一絲陰笑,當即也就反映過來是劉裕在陰他。
原來在套好戰馬後劉裕主動拿著他和伊凡的水袋去湖邊取水,沒多想的伊凡自然就把水袋給了對方,卻不想劉裕給他裝的是漢尼拔他們仍藥包那的水。
獸族去毒、防毒藥包入水後並不會在短時間內融化乾淨,所以藥包入水點周圍的水幾個艾蘇內會一直有一種難聞的臭味,當然這個範圍很小也就是方圓一兩箭而已。
試想一個方圓百十來箭的湖泊劉裕哪找不到個乾淨地方取點沒什麼味水的來,可他伊凡卻偏偏喝到的是帶著腐臭味的水,故而一見劉裕的笑容伊凡便想到是劉裕在搗鬼。
“哈哈。。。。。。。你小子,胡說什麼!這水剛下了藥劑自然有那麼點味,怎麼能奈到我頭上。。。呵呵。。。嘿嘿。。。”雖然嘴上還在辯解可劉裕笑的抽到的一起的眼睛、鼻子顯然出賣了他。
“你***!。。。。”想想看那去毒、防毒的藥包裡可是有動物的糞便,這喝到嘴裡該是個什麼感覺。氣的笑罵了一句後伊凡將手裡的麵包、水袋往旁邊一放,就想撲上去收拾一下陰他的劉裕。
“敵襲!。。。。”
“敵襲!。。。。。”
“唔!。。。。。”兄弟之間像小孩子一樣打打鬧鬧倒也是常事,正待稍微示下弱的劉裕卻忽然聽到了讓他心頭一跳的聲音,從綠洲北邊的獸族的營地傳來了敵襲的預警,接著獸族的軍號聲也跟著響起。
綠洲北邊是幾位校尉、旅尉、長老軍帳駐紮的地方,而此行七百多名獸族戰士的主力則都綠洲南邊。
“上馬!準備戰鬥!”劉裕本能般的從地上彈了起來,一手裡還抓著黑麵包的他立刻衝著周圍的比蒙戰士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