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開始匠人師傅們還薄有微詞——哪有外行領導內行的道理,不過等建好了之後,這效果自然也是出奇的好。
輕鬆拋棄了還不成熟的高爐鍊鋼計劃後,工業組的一眾人又把目光轉到燒玻璃上面,十七世紀不管是在亞洲還是歐洲,鏡子可都是很吃香的貨物。軍火這一塊廬山號還能撐一下,可是大量燒玻璃就不划算了。
工業組的口號一變:“既然威尼斯人都燒得,我們也燒得。”
只是這穿越眾心氣比較高。一上來就想挑戰平板玻璃。平板玻璃不是吹的,甚至後世大部分玻璃都是開模具澆鑄製造的,真靠人類那點肺活量吹出來的那是藝術品不是工業品。
製作平板玻璃就需要一個鐵製的平臺,另考慮到玻璃的冷卻時間。這樣上千斤重的鐵製平臺需要十幾個乃至幾十個——於是鍊鐵廠出產的上好的灌鋼被拿來打造一些明朝人看來是一些鐵製大床的東西,這大鐵床不但要保證光滑平整而且還不能有一個毛刺,對現代工業來說這點要求不算什麼。可是現在的澳洲只能用先開模具製造大鐵床然後用榔頭等一點點按要求將大鐵床敲出來,最後還要等廬山號回來用上面的拋光機走一遍。
這次廬山號回來的正是時候。廬山號載著移民和貨物回到青年港,工業組的重點計劃之平板玻璃就開始點火燒窯。然後那些經過初級加工的大鐵床被運上廬山號等待拋光。得知這是澳洲第一爐玻璃就要出爐的時間,在確定了燒玻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