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嶽緊咬牙關,好像是去執行一項非常艱鉅的任務一般,身體重心慢慢向著程紫衣移動。雙手又並在一起來回搓了搓,直到自己感到快要冒煙的時候,趙子嶽才把一隻手掌輕輕的放在了程紫衣的白皙肚皮上。
觸手一片滑膩,趙子嶽感到自己的手被水包圍了似的,那種滋味妙不可言。興奮地趙子嶽直想大叫。
“啊”的一聲,趙子嶽沒有叫出來,程紫衣卻叫了出來:“好熱!你的手好熱!”
這一聲媚叫,趙子嶽的小寶貝差一點把褲子頂破,身體一哆嗦,暗道鬼叫啥啊?害得老子差一點把褲子打穿,這可是新褲子,聽狼頭說貴著哩。
“不要亂動!”趙子嶽提醒道:“我現在搓熱了手掌,幫你按摩,把你淤積在肚子裡的寒氣逼出來,我用力了。”
趙子嶽用手掌輕輕的在程紫衣的肚子上來回揉著,觸手柔若凝脂的一片,怪不得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手感,滑而不膩,柔韌而又具有彈性,最重要的還是熱乎乎的,讓趙子嶽不由之主的想起了當年到美國時,第一次吃牛排的情景。
程紫衣現在感覺痛得更厲害了,身體微微顫抖,兩排牙齒來回的打著架。汗,已經把貼身的內衣溼透,箍在身上,很不舒服。
一個好的醫生,在給患者治病的時候,其實語言上的安慰也是至關重要。可是我們日常中接觸到的白衣天使們,在給患者治療的時候,好像忘了語言為何物,有那麼幾句也是醫療上的專業術語,搞得瞧病的患者和家人,聽著如同聽天書一般,越是這樣,對冷冰的白衣天使越是敬畏。
趙子嶽一邊適中的加大揉搓力道,一邊安慰著程紫衣。
“紫衣啊!你今天穿的這一身衣服搭配得很漂亮,髮式也不錯,身上還噴了香水吧?其實像你這樣麗質天成的女孩,這樣做只不過是多此一舉,化妝固然重要,可是自身的氣質是擦多少粉都換不來的……”
“紫衣,你聽說過腹有詩書氣自華嗎?其實每個人身上都有標籤。就像有的女孩被人第一眼看到,一下子就聯想到青蘋果。有的男人被人第一眼看到,首先想到就是豬頭。這都是先天或者是後天在人們身上形成的標籤。而有的人在日積月累之下,會把一些詞彙印在身上,比如撒切爾夫人,她一出場,那股氣場給人的感覺就是強勢、果斷、幹練,一點也不埋沒‘鐵娘子’這三個字的威名。瑪麗·蓮夢露一出現在鏡頭中,即使她不做任何動作,只是對著觀眾微微地一笑,全球數以億計的觀眾還是被她征服,‘性感’兩個字被她詮釋得淋漓盡致。還有發哥,無論過去了多少年,即使發哥滿頭白髮了,人們還是不會忘記他在《英雄本色》裡,一襲黑色風衣,嘴上叼著牙籤,酷到人的骨子裡去的小馬哥的影子……”
“紫衣舒服點了嗎?其實,我非常喜歡香山這個地方,清秀而又不失繁華,凝重而又不失活潑。它不像燕京那樣,厚重的歷史氣息,壓得人透不氣來,從小就生活在皇城根下的人們,天生就有一種優越感,把外來的所有的人都稱為‘外鄉人’,他們就這樣生活在自己的小圈子裡,自負而陶醉著。商海給人的感覺太過浮華,宛如天宮樓閣,絢爛多姿的同時,卻也危機重重,是它引領了華夏樓房價格飈漲的潮流,使人們在為生計奔波的同時,又要支付高昂的按揭費用,‘按揭’顧名思義,就是把你牢牢按在那裡,一層層的揭你。航州挺不錯,很精緻秀麗的一個城市,‘暖風燻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呵呵,就連皇帝到了杭州都捨不得離開……”
……
起初程紫衣閉著眼睛,起先還是極其不耐煩的聽著身邊這頭牲口的胡言亂語,可是,聽著聽著就著了迷,只感覺到肚子疼的也輕了,甚至就連這頭牲口在自己小腹上揉搓的時候,一隻可惡的大手向上隔著胸罩,在自己的挺翹上拂了幾下,都沒覺察到。
“你怎麼懂得的這麼多?”程紫衣終於睜開了眼睛,臉上也由原來的蠟黃變得的紅暈起來,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趙子嶽問道。
“咳咳……多嗎?我這不過是順口胡說的,你可以當是玩笑,完全不可當真,如有雷同,純屬巧合。”趙子嶽微笑著說道。
“哼!不說拉到!”說著轉過了頭去,不再理趙子嶽。
“好好好——姑奶奶,我算服了你了,千萬別再生氣了,我就告訴你,我說的都是我從書上看到的。”手上的動作沒有停,趙子嶽無奈的說道。
程紫衣回過了頭來,看著趙子嶽的眼睛中閃爍著狡黠,笑眯眯地問道:“那你的學歷一定很高吧?”
“學歷?”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