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小心把醫院的房頂給吹跑了。”
“哈哈哈……”
掛掉了電話,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一幕幕,如同放電影般,在趙子嶽腦海中一一閃過,突然一個畫面,放大,定格。是時亞楠,那一個苦命的女人,如泣如訴的聲音又一次在腦海中響起:“這就是我的命,現再交給你……”
趙子嶽直感到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弄了半天,竟然是它,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胸前的蝴蝶玉墜,難怪小明的傷勢恢復得這麼快,難道真的跟它有關?還有昨天晚上,自己睡夢中有東西在移動,難道也是它搞的鬼?一股莫名的恐懼在心裡升騰開來,這種恐懼是人類對於未知物質的恐懼。趙子嶽曾經在美國利桑那州,世界聞名的科羅拉多大峽谷的絕壁旁,面對十個世界頂尖級殺手的圍捕,都沒有這麼恐懼,現在想來,當時自己真有那麼一點決絕的意味。不過,當時面臨絕境的趙子嶽卻僥倖活了下來,十個不同膚色,不同種族的殺手卻都被丟進了科羅拉多河。
泣血蝴蝶!不可思議。關於它的來歷也只能去問時亞楠了。正想著,手機又響了,是郎彪。
“狼頭,什麼事?”趙子嶽接起電話,漫不經心的問道。
“臭小子,今天和我一起去機場接人的事,你該不會給忘了吧?”電話那頭,郎彪大聲的說道。
“小點聲,狼頭,我不耳背,你咋跟母狼嚎春似的?小心引來一群發情的公狼,爆了你的菊花!”
“不用你擔心的,臭小子,我的菊花金貴著哩,不像你的那麼賤,哈哈哈……”郎彪朗笑道,似乎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