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嶽的心裡卻窩著一股火,快一年的時間了自己一直都隱忍著,直到前幾天莫小明被人蓄意撞傷,殺手‘天一組’雖然消亡殆盡,但是他心裡的火卻並沒有釋放出來,再加上這一群可惡的傢伙還想劫持自己的小魚,讓自己的屁股上都開了花。他暗道自己或許應該去做些事情了。口袋裡劇烈的震動傳來,掏出手機一看是郎彪打來的。
掛掉電話,趙子嶽趙子嶽又撥了個號碼,交待了幾句,掛了電話,拉著呂小魚的手走進身邊最近的一家小賣鋪。趙子嶽對戴著黑框眼鏡的老伯說道:“老闆,給我來一瓶青島啤酒,要冰鎮的。”回頭看了小魚一眼問道:“寶貝,要喝點什麼?叔叔請客。”
“去死!”呂小魚用手在趙子嶽的腰上用力一掐嬌嗔道,可是一抬頭看到面前黑框眼鏡老伯,馬上羞憤得紅著臉低下了頭。
“跟個小饞貓似的吃了這麼多零食,肯定口渴了,這樣吧叔叔請你喝杯雪碧吧,我知道你在家裡經常喝可樂,可是可樂這東西對女孩的身體不好,還是來杯清爽潤喉的雪碧正解。”趙子嶽說著慢慢悠悠的掏錢,對於口袋裡單薄的錢幣他向來是懶得裝進錢包,用趙子嶽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折騰來折騰去還是有給別人,太費事了。
扭著趙子嶽的胳膊小魚沒好氣的虎著臉說道:“你還說,叫你再說!”
接過老伯遞來的啤酒和雪碧,付過錢,趙子嶽佯裝痛道:“這個小妮子,下手這麼重,都扭青了。”
“叫你再胡亂說,誰是誰叔叔了?”嘴上雖然口氣很強硬,可是還是用手幫著面前可惡的男人揉了揉胳膊,伸手接過雪碧。
“我不是你的大叔,那我是你的什麼人?”趙子嶽用牙齒啟開瓶蓋一臉壞笑道。
“你……你可惡!不理你了!”呂小魚踮著腳跑了出去,趙子嶽尾隨著一陣香風,提著啤酒也攆了出去,不忘丟下一句:“發財啊老闆!”
“發財,發財!”中年大叔笑眯眯的說道,搖著頭掏出一隻煙點上,望著遠去的一對年輕人的身影,暗道年輕真好啊!
等跑到小夜市的盡頭,來到空曠的地界,趙子嶽一仰頭,嘴對著嘴不到二十秒的時間,一瓶冰鎮的啤酒就這麼被他給解決了。呂小魚起初是張大著嘴巴,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麼喝啤酒,貴族學校裡交給她們的都是上層人士的禮儀,要溫文爾雅,要淑女,要尊重家長,所有的展示在她們面前的都是陽光的一面。今天一陣瘋跑之後,和這個可惡的男人來到這裡,在她心中似乎是隻有在墨西哥的貧民窟裡才有這樣的環境,沒想到今天真的親身經歷了,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喝完了啤酒,趙子嶽把啤酒瓶隨意的一丟,醉意朦朧地耍起了醉拳,邊耍邊吼:“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美酒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哈哈哈,痛快!痛快啊!好男兒當殺人!當橫刀立馬快意江湖!呵呵呵,當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呂小魚在一旁小口喝著雪碧,一邊不時地鼓著掌,小臉都漲紅了,小手都拍紅了。這也只有在北美大陸接受開放式教育的她才做得出來,就像一年多前,兩個人一起在曼哈頓的街頭跟一群滿是紋身刺青的黑人小夥鬥舞一樣,想跳就跳起來,想舞就舞起來,有首歌怎麼唱的來?‘不如跳舞,聊天倒不如跳舞,讓自己覺得舒服,是每個人的天賦,繼續跳舞,談戀愛不如跳舞,用這個方式相處,沒有人覺得孤獨’。
這麼大的動靜想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都不可能,夜市上的人不一會兒就圍了一大群人過來,大家充分發揚了華夏人的優良傳統,叫好聲,喝彩聲,鼓掌聲此起彼伏。把呂小魚給嚇了一大跳,沒想到一下子會圍過來這麼多人,不過小手鼓得更起勁,蹦跳著,一雙穿著黑色英國皇家專供小羊皮靴的小腳都跺疼了,還是不想停下來,拼命的呼喊著:“大山加油!大山好棒!”
“好功夫!這個小夥子這一套醉拳耍下來,都快趕上武松醉打蔣門神那一段了。”
“什麼眼神?電視上的武松那是用了很多特技鏡頭,可是這個哥們打的醉拳卻是實打實的,你看那力道!光那股拳風我估計就可以打死蚊子了。”
“那敢情好了,夏天時我把這哥們請到我家,隨意耍上幾拳蚊子就沒了,我還省殺蟲劑了。”
說什麼都有,一時間這片昏黃路燈下的區域比夜市上都熱鬧。
趙子嶽沒想到自己還沒成明星呢就有這麼大的明星效應,這裡三層外三層的,好不熱鬧。可是自己也不能這樣被人如同耍猴般瞅著。
雙手一甩,站好身形,對著人群一抱拳,趙子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