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嶽被夾在女人堆裡也樂了,暗道,不光是自己愛看男女床上動作片,原來小女生們也有這種嗜好啊!怪不得自己上小學的時候,到處都提倡九年義務教育,還要男女平等,呵呵,看來真應該啊,床上教育更要平等啊!不能老是男上女下的,應該平等才對。
“只不過是一盒套子,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長髮女孩輕蔑的說道
“嘻嘻,本來呢,只是一盒套子沒什麼的,可是這盒套子卻是在你的腳下撿到的。”漫妮輕描淡寫的說道,右手中指在盒子上輕輕敲擊著,很有那麼一種活塞運動的感覺。
年輕的調酒師在一旁也不住的撓頭,暗道,真是一群開放的女性,竟然在這種場合,這種情況下公開談論那種問題,尤其是那一個長得跟妖精似的女人,還在做著那樣的挑逗動作,不知不覺的小腹一熱,老二翹起了頭,嚇得小小調酒師連忙用白襯衣遮住,幸好沒有人注意到他,但還是緊張的出了一身汗。
“是我的又能怎麼樣?”長髮女孩雙手叉腰,囂張的看著漫妮,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咋的,是我的,你又能把我咋地?有種你過來咬我啊!
漫妮是不會上去咬她的,但是漫妮卻是有嘴的,而且嘴唇豐潤性感,這張性感的嘴唇說道:“你看看你的包裡吧,我猜裡面肯定有一個帶著口水的安全套,哈哈,你不是說你沒吹過氣球嗎?那上面又怎麼會沾上你的口水了呢?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長髮女孩勃然變色,好像一下子出到了她的痛處,狠狠地瞪了漫妮一眼,轉身就走。
“可夢,你要去哪裡?等等我。”帶著黑框眼鏡的女孩一溜小跑跟了過去。
一頭黃色小卷發的女孩回頭瞄了趙子嶽和漫妮一眼,甩下一句話——“你們走著瞧!”說完也恨恨的轉身離去。
“可夢,可夢,好名字,可是你什麼時候才知道被人包養只不過是南柯一夢啊!該醒醒了。”望著三個女孩離去的背影,漫妮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你又怎麼知道可夢是被人包養的呢?”趙子嶽走到漫妮身後,輕輕環住妖精的小蠻腰,輕聲問道,這時所有的女人都為他們讓出了空間,對於他們的親密舉動視若未見,面對著吧檯,但耳朵卻都豎著,他們也都很好奇,為什麼這個妖精一樣的女人會知道的這麼多,也都對剛才氣呼呼走人的叫可夢的女孩,到底是不是被人包養的屬實產生質疑。
輕輕抓住趙子嶽放在自己小腹上的大手,漫妮微微一笑:“很簡單,可夢用了香水,而且香水是價格比我的‘毒藥’還要昂貴的‘愛慕’,嘻嘻,這可完全不適合她的年齡,要知道她還是個學生啊!”
“還有呢?”趙子嶽耐心地聽著,另一隻手抽了回來,輕輕地把玩著漫妮酒紅色的秀髮,周圍的大女人和小女人們也都豎著耳朵聽著,年輕的調酒師終於能夠正常工作,不再受第三條腿的牽絆,手中晃動著金屬的調酒壺,眼睛不時的向面前的一對親親我我的情侶瞥上一眼,暗歎道,這個哥們真虎啊!穿得比撿破爛的強不了多少,可人家懷裡卻摟著個嬌滴滴的大美女,難道今年流行乞丐服?
“喂!帥哥,我的‘**深淵’調好了嗎?我的口好渴啊!”漫妮一副嬌滴滴的表情,大眼睛對著年輕的調酒師忽閃忽閃的。
“馬上就好!”一下子小夥子來了精神,手中的酒瓶一時間轉得滿天飛。
“第二點是可夢的手上戴著一隻男士的勞力士手錶,不倫不類的,唉!可憐的女孩,為了金錢滑向**的深淵,可憐啊!”
漫妮的小手微微揚起,輕輕地撫摩著趙子嶽的臉,柔聲道:“你瘦了,我的男人。”
趙子嶽用胡茬子輕輕的蹭著漫妮的小手,癢得漫妮又是一陣嬌笑。
年輕的調酒師終於憋不住了,朗聲說道:“手上戴著勞力士又能說明什麼?如果是可夢的爸爸給她的呢?”
漫妮有趣的注視著年輕的調酒師,微微一笑,小夥子開始時還能保持著和對面的美女對視的姿勢,可是,妖精一笑,太具有殺傷力了,小夥子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就是,勞力士可能是他的爺爺送的也說不定。”旁邊有人附和道。
“不能冤枉了人家女孩,說不定是人家家裡有錢,人家就是愛戴男士勞力士。”
“就是,不能帶著有色眼鏡看人……”
“嘻嘻,你們只知其一其二,不知其三,那個叫可夢的女孩的包裡有一個手機,而手機裡有著她和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的luo照,嘿嘿,即使是父女倆也有不找脫光了衣服,躺在一張大床上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