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是誰呢大家應都很想知道……”
趙子嶽一陣頭大,馬上換臺。“等等!就聽這個臺——”沉默不語的陳陸花突然說道。
一扭頭徵求靈芸的意見。只見靈芸也是滿臉期待的望著他。“好!少數服從多數。聽你們的……著香港娛樂頻道不是播放歌曲嗎?今天怎麼改八卦了……”趙子嶽很是鬱悶。順手又撥了回來。
“哈哈相信大家一定都等得很心急了?”女主持人風騷誘人磁性十足的嗓音傳來。“到底是誰摘下了絕色美女呂小魚這朵鮮花呢。他就是年青的慈善家趙子嶽!好了,謎底已經解開,大家可以鼓掌了。據說當晚參加慈善拍賣會的亞洲經濟聯盟委員會主席陳耕儒都對這位慈善家趙子嶽推崇有加”
小QQ狹小的空間裡突然靜了下來。趙子嶽撓了撓腦袋,神情尷尬的解釋道:“沒想到還有和我同名同姓的,巧合……竟然會這麼巧……”他有一種在外偷情被人捉姦在床的感受。
“還裝?那這枚藍色之戀又是怎麼回事?你不會也告訴我是巧合?”陳陸花咄咄逼人的說道。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靈芸眼神一暗,咬著嘴唇扭頭看向窗外。
趙子嶽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似乎這個時候所有的語言都蒼白無力。
“啊”靈芸驚叫一聲,她的腦袋突然間被趙子嶽給按了下去。而且她的臉所趴下去的方向正好是他的跨部一種很令人想入非非的姿勢。
“趴下!”趙子嶽對著身後的陳陸花喝道。
這個大色狼怎麼突然間這麼狂野了?
在靈芸腦海裡剛剛浮現起這種想法的時候,只聽到‘砰’的一聲響,車窗的玻璃被什麼東西給擊碎了,玻璃碎片霹靂啪啦的墜落下來,砸在後座上陳陸花的腦袋上。嚇得她大聲尖叫。哪裡還有平時那種嬌小姐模樣。
兩個女人一下子就明白出現了什麼情況,雖然驚慌,但是表現的還算沉穩,身體沒有動,陳陸花沉聲問道:“趙子嶽!倒地生了什麼事?”
“有人開槍。而且還是穿甲彈。”趙子嶽說道。要知道整輛QQ的玻璃都被郎彪換成了防彈玻璃,卻還是被人用槍打爛,肯定是穿甲彈無疑。他沒有隨身帶槍的習慣,想反擊都沒有趁手的武器。
子彈是從斜對面的麵包車上飛過來的,趙子嶽剛才無意間從後視鏡裡面看到那輛麵包車的窗戶上伸出一支黑漆漆的槍口。甚至在那個時候,他都不知道這支槍的目標是不是自己,但是,腦海裡的危機意識還是讓他第一時間就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按下了靈芸的腦袋,然後用自己的身體壓在她身上。
QQ前面的一輛捷達計程車上計程車司機一臉茫然的回頭看了一眼,見到破碎的車窗玻璃和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從麵包車裡跳下來,正往這邊衝過來時,他終於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就跑了出去。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要掙錢先保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因為趙子嶽知道,這些人的目標肯定是自己,誰會閒著無聊持槍跑去槍殺一個計程車司機?可是,很快的,趙子嶽就開始後悔自己所做的決定了。
計程車司機推開車門跑了兩步,槍聲再次響起。他的身體帶著子彈強大的衝擊力,重重的撲倒在一輛銀色的寶馬車上。像是農村小孩兒過年時喜歡玩的一種遊戲——把炮竹插進牛糞裡,然後再點燃引線。
司機的腦袋中槍了,血水和腦髓飛濺。令人慘不忍睹。
寶馬車的女車主從後視鏡裡看到後窗的恐怖狀況,尖叫一聲,推開車門便衝了出去。其它被攔在馬路中間的車主也紛紛注意到這邊的槍擊事件,然後各自捂著腦袋,驚呼著從自己或者別人的車子裡往外跳。
“都不要動。”趙子嶽對身下的靈芸和身後的陳陸花說道。然後隨手摸了塊碎玻璃捏在手裡。順手抄起幾支竹籤子。竹籤子是昨天他和靈芸吃完麻辣串剩的。不想今天派上了用場。
他知道他們有槍,也知道他們正快步向這邊趕來。如果讓他們靠近的話,他們三個就死定了。
趙子嶽一腳踹開車門,然後身體在地上翻滾兩下,閃電般的把手裡的玻璃向那兩個黑衣男人丟了過去。
這不是胡亂的拋擲,而是極具殺傷力的一招。丟玻璃的手法蘊涵著強烈的力道,那透明的玻璃呼嘯著,旋轉著,像是鋒利的刀子般,朝著目標的臉上割去。
趙子嶽來不及檢視自己這一拋有沒有傷敵,他的身體快的閃進了兩輛車子的空隙。然後左手交到右手裡兩支竹籤子。
當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