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怎麼著都是介意雲萱和西陵驍之間結髮夫妻的事實的。
但是,因為愛,因為現實的無奈,司空颯縱然心裡有刺,但只能跟事實妥協。
所以,雲萱便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成全自己和司空颯,現在,看著他由衷的笑容,雲萱心底的愧疚也稍稍淡了些。
“這些事情,你是什麼時候揹著我做的?怎麼我一點都不知道呢?”司空颯激動過後又好奇追問。
雲萱狡黠眨了眨眼,“在定風樓的時候啊,我拿你送我的那塊金牌去跟村裡的王鐵匠那裡鑄造的。你沒意見吧?”
“金牌?什麼金牌?”司空颯追問,有點愣住了,然後皺著眉頭在那裡回想,“我好想是有送過別人金牌,難道是你?”
雲萱假裝生氣,微微撅嘴,“難不成,你還金牌大派送呢?是不是被送金牌的女人太多你自己都記不得了?”
“怎麼可能我豈是那般輕佻之人,你別作弄我了,快給個提醒,我真想不起來我何時送過你金牌了”司空颯急了,摸著手上的戒指樂呵呵催雲萱。
雲萱不捉弄他了,乾咳了聲,“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哪裡嗎?”
司空颯擰眉又想了想,恍然大悟,“你是說,破廟那一次?”
雲萱點頭,“總算記起來了吧?”
司空颯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如醍醐灌頂,“原來如此”
然後,便回想著破廟那次兩人奇遇的場景,“……說起來,那次我執行任務,末了還是被狡猾的敵手臨死前算計了一次。那次要不是恰巧遇見你幫我及時驅除了蛇毒,我早就命喪了。我這人是從來不會欠人恩情的,你救我一命,我自然要還你一個情分,當時給了你一塊金牌就是為了日後你有所需要好憑那信物找我,誰曾料想,那塊金牌竟然成了你我之間的……”
司空颯沉浸在回憶中,說的回味無窮,雲萱的臉卻唰地紅了,她想到了第一回救他,她可是豁出了所有的勇氣才將那藏在大腿內側傷口裡的蛇毒給吸出來的,當時他正處昏迷,也不知道知不知曉這些秘密呢?
雲萱正在暗自僥倖著小秘密沒有被司空颯識破的當下,司空颯像突然想到了什麼,霍地打住話題,然後滿眼驚震的看著雲萱,聲音跟著激動甚至顫動起來:“我問你,那回你是怎麼給我驅除的毒?我記得我那傷口的位置……”
“唔……”司空颯下面的話堵在喉間,因為雲萱已經慌亂的伸手去捂住了他的嘴,“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嘛,我還有話要交代你呢!”雲萱的笑容很乾澀,眼珠轉了轉,“那個,你餓了吧?我去給你弄些吃的?”
司空颯眨巴了下眼,狹長的鳳眼露出狡黠的光芒,然後一把抱住雲萱將她甩到自己自己肩上;扛起來就走。雲萱低撥出聲,屁股就捱了一巴掌,司空颯一邊拍一邊還笑罵:“你個小東西,敢跟我耍心眼,看我怎麼收拾你”
“快放我下來,被人看見就丟臉了。”雲萱又急又燥,壓低嗓音疾呼,手指緊緊揪著他的後袍,司空颯只笑不語,扛起雲萱健步如飛,從甲板這頭一掠而過,來到甲板的另一頭,相對剛才那頭,現在這頭較為隱蔽些。
咦,這裡不就是白天他們燒烤的地方嗎?那張大桌子還在呢。他有何用意?
雲萱被放倒在那張桌子上,還沒反應過來,雙手就被他用什麼東西綁在兩邊的桌角,再一看,自己系在腰間的那根流蘇腰帶被他給抽下來了,月白長裙鬆鬆散散的,風一吹,裙裾輕輕飄動。
雲萱心裡一驚,“你要做什麼?”話音還未落,面前的男人鐵一樣的身軀就抵上來,雲萱呼吸一緊,差點被他壓得窒息。
明白過來他的用意,雲萱臉頰就開始燙了,雖然有點新奇激動,但還是按壓下那種衝動柔聲哄勸,“別鬧了,待會小梨醒來看不見我,會上來找的。”
司空颯邪笑著盯著身下一臉擔憂的雲萱,然後唇角揚起一抹霸道,捧住雲萱的臉,在她唇上狠狠的肆虐了一番,雲萱再次陷入短暫的真空窒息狀態,卻很清晰的感覺到他身體已經起了變化。
雲萱心裡一緊,這個男人,不會是玩真的吧?
“你壞起來真沒譜,待會若被人撞見,明個我們的臉往哪擱?”雲萱被司空颯吻得喘氣連連,微皺著眉頭輕聲制止。
司空颯凜然一笑,“誰敢上來壞我好事,直接扔海里去不就得了,你怕什麼”然後低頭狠狠咬住她胸前的蓓蕾。
雲萱低撥出聲,眉毛跳挑來,拿腳去蹭他的身,“沒見過這樣粗魯的”
“你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