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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靜靜的盯著雲萱的眼,帶著一絲審視帶著一絲冷嘲帶著一絲雲萱察覺不出的失落。

都說女人對待感情是含蓄而內斂的,但卻又是善妒且愛爭寵的動物,可是,為什麼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這樣激動的為另一個女人這般爭取著什麼?難道,是自己判斷錯誤?她原本就是寬容善良的?又或者,一切只不過是自己無聊的試探,而現在,結果已經分明,眼前的這個女人,心裡壓根就沒有過自己,哪怕那麼一丁點都不曾有,否則,也就不會這樣坦蕩無遺了

司空颯盯著雲萱的臉,黑袍下的拳握得咯吱作響,心卻是有些發涼。懊惱的嘆了口氣,恨自己冤家路窄怎會對這樣一個平常到不行的女人滋生出那種奇怪的感覺?到底喜歡她哪一點?司空颯想破了頭皮還是找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

而云萱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司空颯複雜奇怪的表情,因為他的一切都隱在了那張永遠泛著玉光的面具下,沒錯,他就是一個這樣喜歡將自己情感隱藏甚至口是心非的人,很矛盾很極端,明明想要去關心對方,但說出的話做出的事卻總會將彼此間的距離推得更遠

正如這會,司空颯再次忍不住輕嗤道:“你這樣極力慫恿我帶她們母女回去,是自己的私心在作祟吧?你在擔憂我姑母會再纏著你,讓你跟著我,對嗎?哼,你放心,我沒你想像的那般痴情,你也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缺少不得。”

雲萱眉眼皺起,語氣帶上不滿,卻也不想跟他多做爭辯,只是將臉扭向一邊,冷冷道:“那是你們司空家的家事,我原本就不該多嘴的,是我嘴賤心爛。司空颯,你若有事就說正事,沒有就請回天明再說”

司空颯毫不客氣的從那床邊站起身,抱肩站在雲萱的面前冷眼打量著雲萱慍怒的樣子,突然勾唇冷笑,“說你幾句就惱,枉費我這樣費心幫你。諾,這個給你”

一根銀針插在雲萱面前的被褥上,晃著明晃晃的寒光,將雲萱嚇了一跳,還以為司空颯要怎麼她了呢。司空颯挑了挑眉,眼中帶著冷傲和不屑。

雲萱習慣了他冷傲,視線只投向那面前的被褥,定睛一看,不禁驚歎出聲。她也是習慣用銀針的人,可是,卻從未見過如此粗細如髮絲的銀針所謂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能將銀針打磨到如此境地的人,可謂是費盡了心力

“覺不覺得這銀針有些眼熟?”司空颯從旁冷不丁提醒,睨了眼那銀針,他唇邊的冷笑一直沒有散去。雲萱側眉想了想,眼前一亮,“牢房中那個戴斗笠的男人?”

司空颯眨了眨眼,預設了雲萱的猜測,雲萱驚愕,想到那人的針雨鋪天蓋地,只覺那人真是不簡單再想到司空颯簡簡單單一件披風便將那些針雨給全數截下,無一漏網傷到雲萱,當下更覺得司空颯的本領更勝一籌了。

雲萱將那銀針黏在指尖仔細觀察,又放在鼻下細細輕嗅,不禁抬頭看他,“這銀針你是從哪裡取得的?”

司空颯微愣,隨即眼中蕩過一絲笑意,“不錯嘛,這個細節也能發現,真是近朱者赤。沒錯,這根銀針絕非牢中那撥銀針細雨,而是我從別處取得的”

雲萱愕然,難怪她覺著這銀針上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腥氣,似乎來自動物的身體而非人體。“你,你殺了那匹棗紅馬?”雲萱驚問,她想到了那匹素來溫順的棗紅馬兒。

司空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看見雲萱臉上的心疼之情,司空颯的語氣也有了一絲無奈,“不殺了它,我怎麼能從它的骨髓中找到這根銀針?看來,我們的猜測是對的,的確是有人躲在暗中對那馬兒做了手腳,才有了後來的車禍。只是,那人的內力當真不錯,竟能將這樣一根針刺穿馬的骨髓那樣的劇痛便是再溫順的老馬都會發瘋的不過,那事情著實有些欠缺光明,而當今天下,能有如此雄厚內力的,不出幾人了,應該不會是他們中的一個吧?”

“那你說,楚觀雲的內力算不算這幾人中的一個?”雲萱突然啟問,司空颯略有驚詫,卻是笑著譏諷道:“這一回,可是人家多情的踏雲公子出重金為你平息的風波呢,你不說登門道謝怎懷疑到他的身上了?我說,有錢就是好,一疊銀票甩出去,神鬼讓路,哪像我們這些人,只有一身的蠻力”

雲萱冷然一笑,楚觀雲做事,最擅長的怕就是暗地裡操作吧?她也不理會司空颯的譏諷,只道:“能挖地洞也是難得的絕技,你的恩情我心裡亮堂著呢,又何必這樣酸不溜秋的笑話我你只要明確告訴我,憑楚觀雲的內力,能不能做到方才的事?”

司空颯見到雲萱嚴肅了下來,也收起了玩笑,認真的沉吟了片刻,肯定道:“踏雲公子的名號在江湖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