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似的道。
“喬曄,你這是在懷疑我了,你是覺得我與那位猥瑣的王爺有奸、情嗎?”
緋雪眼中一陣陣寒意。
“你自己說出來便好,你腹中的孩子是不是就是宸夢龍的?”
喬曄眼中也在噴火,他和平最恨的就是被人騙,尤其是女人,可是眼前的女人,短短几天,騙了他一次又一次。
“喬曄,不管這孩子是誰的,都與你無關,也輪不到你來關心,我說過,你可以休了我,但是請不要侮辱我。”
緋雪寒著臉道。
“侮辱你?夜緋雪,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維護你,你今天竟然說出這種話,還未成親,你便給我戴上了綠帽子,你還有臉同我嚷嚷,你……你當真是不知羞恥的蕩、婦。”
喬曄怒瞪緋雪,這會他似乎忘記了緋雪是孕婦,竟然扣著緋雪的脖子殺人似的質部。
“喬曄,你才無恥,在成親前,你那天不是尋花問柳,我是蕩、婦你是什麼?男妓……”
隨著緋雪的那聲音‘男妓’二字,喬曄的巴掌落在了她的臉上,緋雪也被那一掌之力甩了出去,撞到了桌角。
緋雪怒寫休書
撞到桌角的額頭除了痛還有些火辣的感覺,緊接著,好像有什麼模糊了眼睛,緋雪伸手一抹,竟是鮮紅的血。
“喬曄,你知道什麼樣的男人最讓人看不起嗎?”
在這一刻,緋雪下定了決心,要麼他休妻,要麼她休夫。
“你若不是如此不知廉恥,今天又怎麼會被三王爺抓到把柄。”
看到緋雪額頭滴血,喬曄有些心慌,還有些心痛。
“你說的沒錯,那麼現在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小雨,去掌櫃的買套筆墨紙硯。”
方才小雨被喬曄關在門外,這會緋雪不得不大聲喊。
“夜緋雪,你什麼意思?”
喬曄很想帶緋雪去看大夫,可是看那帶血的冷顏,他第一次對女人有了懼意。
緋雪沒有回答,失血讓她有些暈眩,但是她並沒有離開,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那麼要走,也要走得清清白折。
“小姐,筆墨紙硯都借來了,你……啊,小姐,你怎麼了?”
買來文房四寶的小雨推門而入,看到緋雪半張臉都被血瀰漫著,嚇得手中的文房四玉跌落在地。
“我沒事,小雨,侍候喬二爺寫休書。”
緋雪知道自己此時必然可怕,只得以衣袖按著傷口道。
拿到休書她便離開。
“夜緋雪,你這個笨女人,這麼半天,你就是要我寫休書?”
喬曄對她的那份憐與疼,這會又轉化為怒氣了。
這個笨女人,她流了那麼多血,不讓他找大夫,卻要他寫什麼狗P休書。
“對,你寫了休書,我們便再無瓜葛,以後你依舊尋花問柳,我也可以繼續‘淫、蕩、,絕不會再有人說你戴綠帽子。”
緋雪堅持道。
“小雨,去請大夫,夜緋雪,你聽好了,休書,我是不會寫的,但是從今天起,你除了府裡,那也不準去。”
喬曄惱怒的朝小雨吼,將小雨吼走後,又扯下衣袖,上前欲為緋雪包紮。
“喬曄,既然你不寫,我寫。”
休書飛出了窗外
緋雪越是激動,額上的血越不止,她推開喬曄,走過去,撿起地上的紙,也不拿笑了。
反正這會小雨走了也沒人硯墨,直接就用帶血的手指沾著自己的血寫下了休書二字。
休書:
本人夜緋雪休掉喬曄,從此解除夫妻關係。休書人:夜緋雪
寫好休書緋雪冷聲道。
“喬曄,休書已寫好,從今天起,你走你的陽關路,我過我的獨木橋,即使日後見到,你我也是陌生人。”
緋雪拿著血寫的休書欲塞入喬曄手中。
喬曄惱怒的甩開手,那血寫的休書便飛了出去,一陣風吹過,竟將它帶出了茶樓。
兩人都呆呆的看著紙飛出去。
緋雪是無力去追,喬曄是不想去追,那東西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休書飛呀飛,竟飄落到幾位路人中,而這幾位路人不是別人,正是不久前與緋雪發生爭執的王爺,當然,這次多了太子爺,宸奕軒。
宸奕軒本能的接住了那自眼前飄滿的紙,上面的顏色有些扎眼,而且鼻端還有些血腥味。
“二哥,那是什麼?”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