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施澈輕撫額頭,他的記憶停留在昨日的宴會上。只記得六琴要從懷裡拿出準備好的竹簡,然後……忘記了。一醒來,就躺在房裡,隨後就見到了不請自來的凌筱。
我是不是遺忘了什麼?施澈輕輕皺起了眉頭。凌筱以為他的頭又開始痛了,急忙問:
“是不是頭又開始痛了?快坐下,我幫你按穴位。”
按穴位?施澈這邊想著,凌筱那邊已經拉著他坐下,站在施澈身後,雙手擺放在他的天靈蓋上。
命門在人手裡。七贏一驚,沉下底盤,已打算一躍而出。
施澈卻還是不以為然。他的眼神澄淨清明,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命門是否在別人手裡。或者,他認為凌筱根本就造不成威脅。
正想著,凌筱已經把柔軟的指腹輕壓在施澈的百會穴上,慢慢揉著。她揉得很小心,很輕柔,也很熟練,彷彿這個動作她已經做了無數次一般。
很舒服。施澈覺得自己完全放鬆了,七贏見狀,也收回功力,暫且按兵不動。
她是不是,還幫別人這樣按穴位過?在心裡某個隱藏的深處,隱隱約約地,泛起一絲莫名的澀意。
“施澈……”凌筱猶豫地開口,他似乎對按摩穴位感到很陌生。“你……難道……還沒恢復記憶?”
心臟砰砰砰地亂跳。她沒有做好承受失望的準備。
恢復記憶?施澈嘴角揚起一抹頗具深意的笑,凌筱的角度正好看不到。他指了指案几上的毛筆,凌筱會意,側身拿起毛筆和竹簡,遞給施澈。
施澈接過毛筆,在竹簡上一筆一劃地寫著:
“我已恢復記憶。”——
施澈接過毛筆,在竹簡上一筆一劃地寫著:
“我已投票收藏。”
PS:這幾天招新,大家體諒一下……自我懺悔中……
'94'寧願殺錯,也不要放過
姤卦,女子剛強,不可娶也。
是嗎?劉彘冷哼,舉起酒壺,咕嚕咕嚕地喝下一大口。有酒自壺口沿邊流出,他的胸前濡溼了一大片。
洪留閃身出現,作揖道:
“陛下。”
劉彘斜眼看去,眼裡已染上朦朧的醉意。他的髮髻有點凌亂,眼睛下是明顯的黑眼圈。
“回稟陛下,小姐她今日又去了找施澈。”
話音未完,劉彘已經把手中的酒壺狠狠地摔在地上,陶片碎了一地,水花四濺,酒香瀰漫。他臉上是明顯的怒意,嘴裡發出咬牙的聲響,胸腔因激動而上下起伏。
“施澈!又是施澈!她眼裡究竟有沒有我?她究竟有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陛下息怒!”洪留不緊不慢地說,“也許小姐只是一時之間鬼迷心竅。”
“哼,”劉彘雖惱怒,卻依然帶著理性,他問,“朕叫你查的事情查成怎樣?”
“回稟陛下,屬下已經派人到施澈以前住的別院去調查,另外,屬下也命人到龍門縣和夏陽縣調查當年的少主子,只是時隔多年,附近的大夫都想不起自己當年是否曾醫治過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