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訴四王爺,待得一切完成之後,再委婉說出。
知道東方先生回來了,明月郡主也慌忙跑到正廳,她眼晴中滿是期盼急急的問道:“東方先生,那位秦公子可有下落了?看到她迫切的眼神,東方先生有些不忍,但還是搖搖頭,輕嘆一聲:“恐怕,恐怕那公子已經尋不回來了。”
聽聞此言,明月郡主頓時發出一聲驚叫,繼而身子微微顫抖,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身子靠在旁邊的椅子之上,臉上的淚水便緩緩而出,燕成和見此,趕緊過來安慰於她,可明月卻聽不下半句話,她悲慼著走出房間,搖搖晃晃向院外走去。
“明月,明月……”燕成和在後邊趕緊呼喊,可明月的身形已經走遠,正好李妃過來,燕成和便讓她快快去尋自己的女兒,李妃和麼麼們追了出去,燕成和放心下來,這才又坐在椅子之上。
坐下之後,燕成和發出一聲輕微的嘆息,汪林跟隨王爺十幾年,這微妙得變化自然瞞不過他的眼晴,慌忙問何事煩心?王爺這才把蜀國贈送歌姬的事情緩緩道來。
汪林和東方一自然知道那歌姬是幽蘭公主,而此事,又不可言明,只得勸道:“王爺莫急,蜀國之心,我們防範好即可,就那幾個女子翻不了天,何足掛齒。”
王爺搖搖頭:“你們不知,父皇勤勉,近十年從未無故不早朝,而今日,今日竟然沒有上早朝,這豈不是已經被那妖精迷惑住了。”魏言稱那女子為妖精,此時燕成和恨極,也忍不住說道。
“啊”汪林和東方一心中一緊。那歌姬既然是公主,為何拖住皇上不來早朝,再說了,一切以國事為重啊,莫不是公主沒有將此事說出?繼而又搖搖頭,這萬萬不可能,皇上此時應該知曉了公主身份,可這,這葫蘆裡又是賣的什麼藥?
倆人也百思不得其解,三人聊著聊著便到了中午時分。為迎接東方先生和汪林,府中自是上了滿滿一桌好菜,李力,馬庚等人也已過來,眾人好久不見,開懷暢飲,好不熱鬧。
而在汪林庭院中,靈兒和玉娘也在吃著午飯,此時靈兒將碗筷一推,暗自垂淚。玉娘探頭看去,靈兒碗中的飯菜絲毫未動,她有些伶惜地摸摸靈兒的頭髮,小聲說道:“靈兒啊,你給為娘說實話,你,你和汪林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怕母親傷心,這些子事情靈兒從未向玉娘透露過,此時眼見汪林回府,卻不曾過來看望自己一眼,知道他還記恨著那事,心中頓感悲傷,此時玉娘問起,靈兒頓時號淘大哭,一下撲倒在她的懷中,斷斷續續說了出來。
玉娘不聽便罷,聽到最後,眼晴睜得燈籠般大小,她不相信似的問道:“你,你現在還是女兒身?汪林和你之間狠本沒有行過夫妻之實?”
將這些羞人的話兒說出,靈兒已經是臉頰緋紅,此時,卻也顧不得很多,見母親追問,哭得更加傷心,這才重重點點頭,玉娘看到靈兒的表情,已經明白了一切,她手中的碗筷應聲而落,老淚縱橫,猛然抱住靈兒,也痛哭起來:“孩兒啊,這是為何呀,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呀?”
靈兒不再隱瞞,將她背叛閔雪晴的事情說了出來,就是因為此,汪林才恨自己,但礙於顏面,他們表面是夫妻,實則,在內心之中,他早已不拿她當妻子看待了,他認為自己忘恩負義 , 為了一己私利出賣主子,這樣的人,他看不起。
想到這裡,靈兒更加傷心,她痛哭流涕地說道:“母親,母親這可如何是好啊?公主已經死了,女兒即便是拿命去償還,卻也是來不及了呀”
聽著女兒斷斷續續的哭聲,玉娘心如刀割,原來,原來公主的死和自己的女兒有直接的關係,但轉念一想,在那種情況下,被人用刑,她怎能不妥協啊,哎,造孽啊,造孽啊!
倆人抱頭痛哭,而玉娘心中,多了幾分慌張和擔憂,以後靈兒的路到底該何去何從?
燕國,皇宮,易貴妃院落。
約日上三杆之時,皇上才悠悠醒來,閔雪晴見此,慌忙走了過去笑著問道:“皇上您醒了。”
皇上點點頭,看著閔雪晴微微一笑,又舒展了一個懶腰,這才說道:“哎呀,十幾年未曾睡過懶覺,今個,真是破天荒地頭一回。”
閔雪晴抿嘴一笑:“皇上為國事操勞,理應體息幾日,這發條繃緊了,會使人腦子不靈光的。”
皇上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還未才人和朕如此說話那,晴兒這話兒倒是聽得新鮮,新鮮!”
閔雪睛吐吐舌頭,暗道,暈死,怎麼忘記了他是皇上,在他面前稍一不留神,治個以下犯上的罪過,那便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