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她上躥下跳,不禁皺眉,“好了傷疤忘了痛,你果真是個沒心沒肺的東西。”
她停止蹦跳,滿臉訝異:“那你喜歡我這個沒心沒肺的東西做什麼?”
“噗!”
本完美的飲茶姿勢終於隨著這噴茶之舉破了功。他張了張嘴,似是想說什麼,可到底是沒說出口。罷了,誰讓她說的是事實……
她走到視窗,向外看去。一大片明媚燦爛的山茶花倚窗而種,奼紫嫣紅,顏色絢爛紛雜,好不奪目。她回頭問:“原來你喜歡山茶花?”
他託著杯盞的動作滯了滯,垂首輕答:“生前的房外便是種著這樣的花,只是習慣罷了,談不上什麼喜歡。”
聞言,駱小遠一怔,心口又隱隱開始作痛。生前……好沉重的兩個字,他必須經歷過多少事才能如此雲淡風輕的說出這兩個字。
她低頭沉默了片刻,突然抬頭,揚起笑容道:“我不喜歡山茶,我以前看過一個故事,說有人以鮮血喂花,說的就是茶花,所以每次看到這種花就不免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比起這個,我倒比較喜歡白色的花,梨花,茉莉都成,那麼幹淨的顏色,怎麼都不會讓我聯想到血了。”
“……”他皺了皺眉,沒有說話。有人以鮮血喂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