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情指了指他身上那件寬大的黑袍,又指了指他白色頭的頭髮和鬍子:“就這兩樣,怎麼看都像,還有就是,你走路是沒有聲音的。”半歪著腦袋想了想又說:“像是不用腳走路,直接飄過去的。”
“那叫輕功,那叫輕功知道不?小丫頭不懂就不要亂說,什麼鬼不鬼的?想當年我也是一風度翩翩的俊美男子,當時不知迷倒了多少無知少女,現在人老了,沒用了,三餐都吃不飽,又得東躲西藏的找個地方當個窩,身上的這件黑袍好歹也跟了我幾十年了,我可是一直都不捨得丟。”
老者似真似假的說著,只是目光在看著那件黑袍時卻是流露出一絲令人看不懂的絲光,手指輕輕的摩擦著那件黑袍,似在懷念著什麼一樣,突然間有些走神。
“我要回去睡覺了。”子情突然站了起來,把東西收拾了一下便準備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原本有些走神的老者聽她這麼一說便也站了起來,拂了指身上沾著的草屑說:“小丫頭,下回有好東西記得留一份給老頭我,記住了,不能跟別人提起我,我也走了,下次再來看你。”說著,黑色的影子一閃驀然消失在原地。
子情一看,只看到那像風一樣捲過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目光掃過了地面,發現連熬蛇湯的那個鐵鍋和僅剩的半鍋蛇湯也被他順手牽羊般的順走了。
次日,一大早,子情便起身穿好衣服後,拿著掃把準備去打掃,來到平時掃落葉的地方,遠遠的就見他們幾個人還跪在那地上,一個個見到她出現,都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樣子,裝作沒看見他們,自顧自的在他們的前面走了過去,開始她的打掃。
子紗和子琴恨恨的瞪著她,就是因為她,他們才在這裡跪了整整一夜,在她沒來凌峰之前,師傅除了平時對她們嚴厲一些之外,根本沒這樣處罰過她們,想到這,心下更加的氣憤,她們在家中都是父母手心裡的寶,何曾受過這樣的氣了?既然不能明著來,那她們以後就跟她來陰的!她們還就不信鬥不過她了!
不多時,凌成也走了出來,依舊一身的灰袍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當他一出現,眾人當即異口同聲的喚了聲:“師傅。”
“嗯,你們起來吧!”凌成沉聲說著,示意他們起來。
聽到這話,幾人這才人地上站了起來,子硯他們幾個男的倒還好,子紗和子琴兩個女的,一站起來竟然是連站都站不穩,還好旁邊的子傑扶住了她們兩人,才免於兩人摔倒在地面。
“謝謝三師兄。”兩人輕聲說著,嬌美的小臉朝他露出了一抹微笑。
“嗯。”子傑點了點頭,直到她們兩人站穩後這才放開了手,恭敬的站在凌成的面前。
凌成瞥了那在一旁掃地的子情一眼,沉聲說道:“你們先回去換身衣服,把昨日為師所教的再自己練習著,今天我要教子情劍法與心法,你們也可以到一旁觀摩著。”
幾人詫異的看了他們的師傅一眼,師傅竟然要親自教那個子情劍法的心法?她來這裡也不過短短的幾天,連基本功都還沒學,師傅就要教她心法和劍法了?想當初他們來這裡時也是學了一個多月的基本功,師傅才開始教他們心法和劍法的,今天竟然對那子情那麼好,到底是為什麼?
幾人雖然心下不滿,卻也不敢表露出來,只得恭敬的應道:“是!”至少,他們還可以在一旁觀摩,這樣一來,師傅教子情什麼,他們也可以從一旁學習著,他們就不信,就子情那個樣子能比得上他們的修煉天賦。
“子情,你跟我到那邊去。”凌成說著,邁步走上前,前面的空地上走去。
經過昨天,子情倒也不是很排斥這個師傅,師傅待她的好,她還是感覺得到的,雖然不知道是為是什麼,但對她好的人,她也會同樣對她好的,這是孃親教她的,別人若待你真心,你就要以更真誠的心待之。
來到平時眾人練武的空地,凌成這才停下了腳步,正準備開口說話,卻見那被他叫去換衣服的幾人竟然也跟在了他的身後到來了,幾人身上的衣服全換了,不過看樣子是隻換了衣服並沒有梳洗,這倒是讓他多看了一眼,這幾個人平時可不見有這速度。
子硯幾人快步來到一旁,他們本想著梳洗一番後再過來的,但是子傑說要是師傅暗中偷教了什麼厲害的心法給子情,那我們就吃虧了,於是,幾人顧不得梳洗,只換了一身衣服後便匆匆趕來,師傅待子情的偏心他們都看在眼裡,說不定師傅還真的會教什麼厲害的心法給子情也不一定,所以他們當然不能落下了。
凌成收回了目光,看著面前的子情開口問:“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