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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一樣贊一樣,並不亂動她的東西,囑咐她繼續,自己可以站在一邊欣賞。

她笑著跟崇碧解釋,自己一向不太習慣自己畫畫的時候身邊有人在,問:“昨兒個戲聽的可好?”

崇碧也不掩飾,說:“除了戲園子那對聯‘演悲歡離合當代豈無前代事,觀抑揚褒貶座中常有劇中人’我越品越有意思,其他的,可以用‘對牛彈琴’來形容我。”

“你本是聽交響樂才會落淚的人。”她開崇碧玩笑。

崇碧笑,說:“我本不是輕易會落淚的人。”

她品著那句話,崇碧把自己打造的真像穿了鋼盔鐵甲似的,於是她笑笑,說:“那我怎麼聽說,有人被從馬背上摔下來還大哭一場?”

“哈哈……”崇碧笑的爽朗,“那是正常生理反應。真真切切的骨肉分離,不哭不是人了——你聽誰說的?那日沒幾個人在的,傳開了?哎呀,都怪我哥的那匹暴龍,太認生……對了。”崇碧說著,彎身又看了一會兒屹湘的畫,菜低聲說:“求你件事兒。”

“你一說求我,我就害怕。”她不知不覺喝光了茶盅裡的參茶。想是這一日奔走疲勞,她實實在在的需要養分。

崇碧說:“我是瞧著你畫的畫兒才想起來的,若是你不覺得我這個要求過分的話,能不能給我畫個扇面?”

“過分。”她笑了。

“你聽我說。”崇碧倒認真起來,說:“我總留心呢,在找一把相似的扇子,可是怎麼也找不到。”

她有些好奇,問:“什麼樣的?”

“就是這樣的,疏疏的幾筆蘭葉,兩隻彩蝶。很清淡的畫面。”崇碧說。

她凝神。

崇碧形容的很簡單,畫面也並不出奇。她卻忽然心裡一動。

“這種扇子很常見。現今存世的明清古扇頗多,不難找出來一兩樣入眼的。”她說。

“你說的是古扇,不要那種。要的是能隨身帶著的。”崇碧說。神色裡竟有點兒憂鬱。

她愣了一會兒,道:“原來你是拿我的畫兒給人做消遣去。不給。”

“消遣?也是啊。”崇碧嘆氣,想了想,才說:“有個人,當年被毀了把這樣的扇子。我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了,反正直到如今我都不能忘了當時他那表情。想起來便揪心。我當然也不想縱容他睹物思人,只是這事兒我擱在心裡這麼長時間,硬是過不去……就想著哪怕是不能原物奉還,到底給他一個交代……這幾年吧,我看著他越來越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