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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按摩。知道為什麼?”她語氣裡含著笑傑。

“是不是因為一個傳說,用了一種精油按摩胸部,會讓胸部再發育?”屹湘話音有些含糊起來。

安醫生走到屹湘前面,說:“是啊,就是這個傳說。”

“結果呢?”屹湘問。

“結果?你自己看。”安醫生扯了下自己的衫子,“還不是飛機場?”

屹湘瞟了一眼安醫生的上圍,說:“其實,剛剛好。”

“哇,你對一個還在哺乳期的女人說‘剛剛好’?”安醫生誇張的問。

屹湘微笑。

安醫生的手按在她背部,看上去很輕柔的手,按摩的時候勁兒卻不小。

手法很柔巧,力道也剛剛好。

漸漸的讓她覺得舒服、放鬆。到這會兒,身子才完全的貼在了按摩床上。

安醫生隨便的跟她聊一些話題,聽上去似乎是沒有什麼目的性,有一搭沒一搭的,窗子好像是開了一點點,從花園裡進來的空氣總帶著不明的香氣。屹湘不知何時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喂,餵你來吃一口……”嘻嘻笑著,叫她。

這人真能搗亂,她正忙忙叨叨的把一幅幕府時期貴婦和服圖畫臨摹完畢,只差一兩筆了,他偏偏要來搗亂。

其實已經搗亂了好多天了。

真盼著他出門拍攝、描摹古建的時候,她可以在住處畫自己的畫,只需掐準了點兒給他送點兒吃的、或者等他回來,給他端上來準備好的食物——有的時候他會乖一點,肯老實的坐在一邊陪著她;有時候就不會,非要她搭理。就比如眼下,他拿了一柄銀匙舀著一桶剛開了封的奶粉,非要她也嘗一口。

幹奶粉很好吃嘛?

瞪他也不管用。自己吃的不亦樂乎,還開始胡說八道:“以後就給咱家孩子吃這個牌子的奶粉吧。我吃著不過敏,他吃著肯定沒事兒。”

她好笑,看著他一本正經的,忽然玩兒心大氣,裝作要來一口的樣子,待他將銀匙湊近了,她一口氣吹過去,頓時他臉上掛了白霜。

被他追的滿屋子跑。

屋子裡的東西亂七八糟的落了下來,六席大的空間裡,榻榻米上簡直沒有一塊空地。

被他抓到摁住,咬牙切齒的說要懲罰她,忽然聽到隔壁的動靜,兩人都屏住呼吸。所有的動作都頓住了,只剩下聽覺高度靈敏。

和室牆壁薄薄的,住了幾個月,隔壁那對夫婦的動靜時常傳過來,他們雖然聽不太懂日語,但他們何時為調笑、何時為拌嘴,總是能分辨出來的。有時候是在激烈的對打,打的厲害了,都會讓他們誤以為是地震。當然還有,別的能製造出如此震動和聲響的事情,雖然覺得尷尬,總要極力的迴避了去……他有時候聽著隔壁夫婦倆的吵鬧會出一會兒神,那頗為強悍的妻子屢屢佔上風,他就問湘湘,以後我就是那個捱打的老公吧?她就立刻拿起畫筆真的打他。

“牆又動了……”他俯身在她耳邊笑著說,低低的。

這一次不但牆壁震動,好像榻榻米也在震動。

屹湘起初以為他在動壞心眼兒,就扭著想要躲開,卻被他拉住。四周圍震的也太不尋常,兩人對視著,忽然間一起叫道:“地震!”

他抓著她的手臂就往外衝。著急起來,一出門竟將她勒起來扛在肩上,三步兩步的往下跳。那樓梯其實逼仄,他不知道怎麼計算的,竟以最快的速度透過了樓梯間和通道,跑到院子裡去。

地震並不嚴重。他們倆跑到院子裡不一會兒,便停止了。

隔壁夫婦和房東一家陸續跑出來,他們倆看到,憋不住的笑起來。房東他們是見慣了這陣勢的,小小級別的地震自然不在話下,都鎮靜如常,只有他倆不停的笑,倒讓他們覺得奇怪……

回到房裡她動手收拾東西,他說餓了。跟她在一起,他完全是個餓了的時候就只會等著的傢伙。

她放下手裡的活兒,去做晚飯。忙著洗菜葉的時候,他從背後抱住她,在她腮上輕輕的親著,他說:“剛剛真有種生死與共的感覺。”

她不說話,只是側了臉,親他一下。

微涼的唇輕輕一碰他的下巴,說:“別搗亂……給你做吃的呢……”

他不滿足,索吻。

更深更密的親吻。似乎是有種劫後餘生的恐懼和慶幸,吻的痴迷而又堅決。

“湘湘,我死的時候,你會在我身邊吧?”他緊緊的抱著她。

青菜葉子落在水中,她沾滿了水珠的手抬起來摸了摸